“怎麼可能沒有,你和我作對這麼多年了,你有什麼我還會不知道麼?”雲間月急了,只當對方捨不得將藥給自己,“你不會到了這個關頭了,還要跟我鬥氣吧?”
燕雪痕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冷著臉說道:“沒有就是沒有,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雲間月恨得牙癢癢:“你這傢伙,不給我吃算了,你自己吃總行了吧,先把這個噁心的怪蟲趕走!”
兩人畢竟是大宗師,一身修為驚天徹地,哪怕是兩敗俱傷被這怪蟲偷襲,身上各種底牌其出,同樣也傷到了那怪蟲。
不過經過了這麼久時間,那擬鱗死亡蠕蟲已經緩緩昂起了身子,顯然已經緩過來了,已經準備發動新一輪的攻勢了。
可她們兩人已經是油盡燈枯,再也沒有反抗能力了。
所以雲間月都退讓了,覺得哪怕最後落在燕雪痕手裡,也絕對比被這噁心的蟲子吃掉好啊。
誰知道燕雪痕面露猶豫之色,始終沒有動彈。
雲間月頓時傻眼了:“你不會真沒有了吧?”
燕雪痕惱怒地說道:“剛剛都和你說了幾遍了,本來就沒有了!”
她此時心情也不太好,心想自己把救命的藥給了祖安,結果那傢伙此時估計早就帶著別的女人遠走高飛了,不知道多麼逍遙快活。
他又怎會知道自己為他犧牲有多大?
這個念頭一出,她嚇了一跳,馬上板起了臉,心想我要救誰就救誰,誰要他知道!
看到她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雲間月奇道:“這些年沒聽過你受過傷啊,而且以你的修為也不太可能需要用到這個藥……難不成是拿來給哪個小情郎了?”
燕雪痕卻彷彿被看破了心思一般,急忙否定道:“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一開始雲間月只是隨意說說而已,畢竟在她心中,這個老對手是個冰石女,根本不可能對情啊愛的有感覺,結果看到她這麼大的反應,那患得患失的模樣和自己那個懷-春的徒弟簡直一模一樣,她馬上反應過來,這女人真的有情郎了?
“快說說,到底天下間哪位奇男子能征服我們冰石女的心啊,沒想到死前還能得到這樣有趣的訊息,死了也不算寂寞了。”雲間月清楚如今兩人已經必死無疑了,坦然地接受這一切,唯一的好奇就是燕雪痕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胡說八道,哪有什麼奇男子!”燕雪痕說話間腦海中浮現出祖安的樣子,不禁又羞又惱,那個混蛋不知道給自己施了什麼妖法,搞得自己如今這個樣子!
遠處那擬鱗死亡蠕蟲有些忌憚兩個女人,畢竟她們剛剛的反擊給它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見到她們此時在那裡有說有笑的,它一時間有些疑惑了,擔心是對方故意偽裝出來引誘它攻擊的。
所以一直有些遲疑沒敢攻過來。
可又想到剛剛自己的攻擊應該也重創了這兩人,所以隔了一會兒它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自己不攻,可以先讓手下去試探一下嘛。
嘴裡一陣怪異急促的叫聲,然後地面、牆壁到處有很多土層拱起,緊接著一些小型的死亡蠕蟲紛紛破土而出。
巨大的母蟲衝它們發出一陣陣叫聲,似乎在傳送什麼命令似的,然後身子往雲間月、燕雪痕所在方向一傾,那些小型蠕蟲紛紛鑽進了土中,往兩女攻了過去。
說是小型蠕蟲,但那只是相對於母蟲而言,每個都有一二十米長,那鋒利的口器足以將人撕成碎片。
兩女臉色大變,紛紛拿出各自的法寶,可是紛紛發現自己傷勢太重,根本無法催動法寶了。
兩人心中齊齊一嘆,她們平日裡何等驕傲,受萬眾敬仰,好不威風,結果卻是這種死法。
這時兩條死亡蠕蟲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