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和本公子同樣喜好的人,柳公子可有興趣結識一番?”
喝酒的放下了杯子,吃菜的放下了筷子,就連在對美人動手動腳的人都停下了動作,看向對峙的兩人,大戲啊,王兄說出了他們心底的話,柳卿那個樣子確實太勾人了,就是對男色沒什麼喜好的人都不由得多看了好幾眼。
腿有些麻了,再加上酒勁上來人有些暈,柳卿乾脆隨了性子放開了坐姿,往後一倒,躺入阿未的懷裡,半眯著眼看向那個滿腦子渣的男人,“我為什麼要去認識閣下的朋友?朋友的朋友才是朋友,你我連朋友都算不上,你那些朋友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王姓公子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本就多喝了幾杯,在身邊男人身上肆意遊走的手猛的加重了幾分力道,男人痛撥出聲,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在大家有致一同保持安靜的氛圍裡依然異常清晰。
柳卿開啟扇子輕掩嘴角,“這位公子,憐香惜玉才是我輩本色啊!”
“若是換成柳兄,本公子定當憐之惜之,就不知道柳兄給不給這個機會。”被連著堵了兩次,王公子脾氣也上來了,乾脆不管不顧的撕破臉,世家之間同氣連枝,這柳卿一個外來人,能對他如何?
就算傳開了,最多就是被父親訓斥一頓罷了。
柳卿坐正了身子,眼睛睜了開來,亮瞠得嚇人,“閣下這話的意思是說……要像對待你身邊那位一樣對待……我嗎?”
“如何?”
“如何?呵呵呵,如何?”柳卿站了起來,甩開欲要扶她的衛孚,搖晃著腳步走到男人面前,微微彎下腰,居高臨下的盯住他,“你能給他們錢物,所以他們跟你,你又能給我什麼?錢?我不認為你會比我富有,權?你也不過一個無功無名的世家子弟而已,還是你有豐富的學識吸引我?可我怎麼只看見一個滿肚子草包的東西呢?依我看,閣下這腦袋真要開啟來清洗清洗了,滿腦子蛆在翻滾,你感覺不到嗎?”
“你……你……”
不看氣得臉色紅了又黑的男人,柳卿朝四周打了個揖,“諸位,這酒也喝了,戲也看完了,在下只覺得頭暈得很,可以先行離開嗎?”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想說不放人,畢竟還沒為難夠他,怎麼能讓他就這麼離開,可是剛才那翻犀利的言語讓他們知道這柳卿不是好欺的,沒人願意送上門去給人涮。
最後,大家齊齊看向吳懷玉,這裡他才是主人家,當然是他來拿主意了。
吳懷玉心中叫苦,心想你們平時怎麼沒見這麼齊心,這會倒好,把事情推給他,他要是說可以,那就是得罪了王兄,要是說不可以,柳卿現在喝成這樣,再被欺負只怕反擊得更厲害。
罷了罷了,王兄那裡他一會去安撫,還是先放人吧,他承認,現在他也不敢惹眼前這個眼睛利得像刀子的柳公子。
“當然可以,去到哪裡都沒有硬留客的道理,柳兄若是實在不舒服,在下早就備好了客房,不妨在敝府先休息一會,等酒醒了再回去。”
柳卿用扇柄敲了敲腦袋,像是在苦惱忘記了什麼事,“阿未,出來時全嬸怎麼吩咐的?”
阿未躬身施禮,“稟公子,管家娘子交待,若是您喝多了,要奴務必帶您回府,不要麻煩了主人家。”
“我就記得是這樣,吳公子,好意在下心領了,不過我家裡的管家娘子是受家人之命管束於我,若是被她告上一狀,我這逍遙日子怕是要結束了,等下次有機會,再邀吳公子一述。”
“那在下就靜候柳兄的邀約了。”知道留不住人,吳懷玉也爽快,沒有再東拉西扯。
阿未和阿落雙雙上前扶住自家公子,衛孚也隨之起身,朝吳懷玉拱了拱手道:“在下來時便答應會送柳兄回去,不敢食言,告辭了。”
吳懷玉從剛才便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