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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厭蹭得抬起了腦袋。
鬱淺燼就發現他的眼尾紅紅的,好像差點又要掉小珍珠。
“”
他微嘆了口氣:“小狗。”
“誒哥哥!”
寧厭立刻應聲。
鬱淺燼:“做飯去吧,我餓了。”
然後就見小狗的眼睛忽地亮了,變臉飛快:“哥哥不生氣了!”
鬱淺燼沒說話。
那就是默許了。
寧厭一個鯉魚打挺跳下了床,攔腰公主抱起鬱淺燼:“我已經做好了!給哥哥煲了雞湯,現在去煮點面,哥哥坐在沙發上等我就好啦。”
“?”
鬱淺燼:“你放我下來。”
寧厭:“哥哥腿疼。”
鬱淺燼:“你也知道我腿疼。”
寧厭:tat
他認慫認得很快,但壓根沒放開鬱淺燼,抱著後者去洗漱臺旁簡單洗漱了一番,又抱著他下到一樓。
索性這個時間點中國隊其他人都出去逛了,沒有人看到這一幕。
寧厭給鬱淺燼端來面,然後撐著腦袋坐在他對面。
“哥哥想不想出去逛逛?他們都出去玩了。”
領隊給訂的是後天返回的機票,因為澳大利亞沒有辦過d的任何賽事,這是所有人第一次來,所以讓大家旅遊旅遊。
“不想。”
鬱淺燼:“腰疼。”
寧厭:tat
寧厭:“那我背哥哥。”
鬱淺燼抬頭看了他一眼。
小狗蔫蔫的。
“晚上吧。”
鬱淺燼道:“我挺喜歡看夜海的。”
“!”
寧厭應聲:“好的哥哥!”
飯後,鬱淺燼又回去休息了一會兒,寧厭給他揉了揉腰,然後跟個看門狗一樣,就趴在鬱淺燼身邊守他睡覺。
國內的駕照去了澳大利亞不能直接換,於是兩人打了輛車,去到悉尼最有名的bondi海灘。
哪怕夜幕已經全黑,這裡依然很繁華,不遠處的海岸線分佈著高低不一的樓房,染著星星點點的光。
() 情侶、夫妻、老人、家長帶著孩子,漫步於此。
海水一陣一陣打在沙灘,泛出雪白的泡沫,從遊人到大自然,都透著一種悠閒與自在。
“哇。”
寧厭驚歎了一聲:“好好看。”
鬱淺燼側眸。
寧厭湊了過來:“這是我第一次看海。還是和哥哥一起!”
鬱淺燼:“嗯。”
寧厭在影片和電影裡是看到過的,但肯定不如這種正面直觀,這種面對大自然時切身感受到的震撼。
他跟在鬱淺燼身後,隱形的尾巴一晃一晃:“好開心啊,感覺我現在是人生贏家。”
鬱淺燼又看了他一眼。
“都是哥哥把我撿了回來,我現在有工作有朋友還有最愛的哥哥了!謝謝哥哥!”
鬱淺燼腳步一頓。
側前方有個女生拉著一隻大大的薩摩耶,女生在拍海,薩摩耶就蹲在她身邊,邊開心地吐舌頭晃尾巴,邊仰著腦袋一動不動地注視著自己主人。
鬱淺燼沒回頭,說:“像不像你?”
寧厭:“像。”
鬱淺燼抬手,寧厭立刻就把腦袋擱在了他的掌心。
鬱淺燼撓了撓寧厭的下巴。
“怎麼就不是一隻小狗呢?”
鬱淺燼看了看薩摩耶,又看看寧厭:“要是隻小狗就好了,可以摸你的耳朵和尾巴。”
是啊。
如果自己是隻狗狗,哥哥rua耳朵和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