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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後上樓。

——某位營長同志的自覺性還真是讓她挑不出岔子。

“我記得你家好像只有兩間臥房。”她走著走著,忽然想起件平時算不得嚴重可現在卻嚴重得要命的事。

他在她前面,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一如往常的挺拔背影,至於唇畔噙的那抹淡笑……自是無從窺得。

“語氣應該肯定些,去掉‘好像’這個詞。”

“……”他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所以呢,我睡哪?”

“主隨客便,”鑰匙清脆的開鎖聲中夾雜著他的聲音,杳然一聽,心裡升起壞念頭了,“那我要住你的房間。”

另一間房是紀痕靜的,他一個大男人總不可能去搶自己妹妹的床,那麼……就只剩下書房和客廳了。

——這兩個地方,不管選擇哪個都沒床來得舒服。

紀痕遠一頓,轉頭深深看了她一眼。她不甘示弱的回看,“幹嘛,你不願意?”

他笑了。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紀痕遠索性放下行李箱,向她走去。

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清致冷峻的面容近在咫尺,她努力使自己不輸氣勢,高高揚著小下巴瞪他。他低下頭來,溫熱的呼吸輕輕擦過她的小臉,柔得像是春天最最和暖的風。

“舒杳然,”淡色的薄唇一開一合,嗓音略微壓低,帶出的啞意能撩得人心尖發顫,“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她驚訝的睜大了雙眼,後腰卻被不知何時覆上的大手摟住,稍一使力便跌進他的懷中。

“你……”想讓他別靠的這麼近,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原本緊箍她細腰的大手已經開始不緊不慢的揉捏,更甚還悄悄滑進衣服內。漆黑柔亮的長髮上跳躍著燈光,他抬手撩起,薄唇無意擦過她小巧的耳垂,帶出的酥麻讓她瞬間軟了腰,“住我的房間,嗯?”

他的手滾燙灼熱,貼覆著絲滑似緞的肌膚,就像是撒下點點火星。她忍不住輕顫了起來,原先張牙舞爪的氣勢也不知跑哪去了。

他微微側臉,在她頰上印下淺吻。

***

杳然氣呼呼的衝進洗手間,鏡子裡映出的小臉桃暈緋薄,滿布羞窘。低頭不停的將水潑到臉上,她簡直恨不得將這張不爭氣的薄臉皮踩上幾腳解氣才好。

臉紅什麼啊臉紅!不就被當做橡皮泥捏揉了幾下麼,當初還敢借酒把男人撲倒,這會兒倒害起羞來了!她在心裡大罵著,卻仍有怒焰層層高漲,不止不休。

可惡,可惡可惡!

本想讓他不好過,哪裡想到會讓自己吃悶虧!

“噔噔噔,”慢條斯理的敲門聲透露出了來者閒適的性子,“舒杳然?你還好嗎?”

男人的聲音冷清平靜,與往常並無二異,可她就是覺得他在偷笑。冰冷的涼水終於將臉上的高溫沖走,她抬臂狠狠一抹臉,咬牙切齒:“很、好!”

從洗手間出來,紀痕遠正坐在沙發上,看摸樣應該是在等她。氣勢十足的走過去,她重重咳了聲,然後在他抬頭看來時揚高小下巴,以眼角睨著他。

紀痕遠心中好笑,配合的送過去杯水,她接過喝了口,潤潤喉,再還放回他手上。

“現在,我們來談談日常生活中要注意的事項,”她在他對面坐下,一副高度嚴肅的神色,“第一:你的房間以後就是我的了,至於你睡的地方……可以是書房廚房客廳以及其他任何地方,獨獨不包括這間。”她的手指向斜對面半開的房間,那裡曾經屬於紀痕遠,可現在的主人卻成了舒杳然。

紀痕遠微一挑眉,她繼續道:“你原來的那張床我睡不慣,硬度都能和金剛石拼上一拼了。明天我會買新床回來,換掉這張。”那床她就睡過一晚,結果第二天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