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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過如此待遇,山魈們一進鐵籠,便迫不及待地撲向了季單清,肆意**。而季單清似乎也已經對這樣的非人折磨而感到麻木了,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天花板,整張臉一片木然,任由山魈們在她身上留下道道傷痕,也已是無力哭喊。

似乎她所有的力氣,已經全部用在了努力呼吸以求多活片刻之上。

到這一步,已是連結束生命的勇氣都沒有了。

季單煌看著如殘破的娃娃般被山魈們翻來倒去的季單清,大滴熱淚奪眶而出。他不知道,季單清到底是經歷了多少折磨,方才變成這種麻木的樣子。

恐怕,除了被山魈肆意侵略之外,她還經歷了其他的非人折磨。

畫面微微一頓,隨即如被人按下了快進一般,迅速播放起來,似乎連錄製影片的人都覺得這段的ci激實在不夠大,索性快進,省略掉這非常乏味的部分。

快進了大約一分鐘,畫面重又恢復到正常的播放速度。此刻,山魈們已經發洩完了,心滿意足地隨著黑衣人離開籠子,只留下面無表情的季單清,仰面躺在地上,空洞地看著天花板。

季單煌只覺得一顆心如刀絞般疼痛。顯然,這影片應該是已經拍完一段時間了,這影片拍攝時,母親和姐姐便已在垂死邊緣,不知現在……

季單煌渾身打了個冷顫,用力甩甩頭將腦中的想法甩掉,重又將注意力放在了影片上。

鏡頭稍稍拉近,將焦點放在了單雪琴的身上。季單煌呼吸一滯,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擠壓住了胸腔一般難受。他知道,現在輪到母親了。

單雪琴緊閉著雙眼,顯然處於昏迷當中,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在說明,此刻的她還是個活人。

一桶冰水兜頭澆下,單雪琴一聲低呼驚醒了過來,微張雙眼看著身邊的黑衣人,卻是一個字都罵不出來了。

黑衣人也不說話,從旁邊拖出一個長方形的無蓋大鐵箱來,放在單雪琴的身下。身形微微一頓,又拖來一個大編織袋子,將其中的東西“嘩啦”一聲全都倒進了大鐵箱裡。

季單煌定睛一看,登時驚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黑衣人倒進大鐵箱中的東西,竟是滿滿一大袋子的蜂窩煤!

霎時間,季單煌明白了黑衣人想要做些什麼,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伸手到大鐵箱中,將裡面亂七八糟的蜂窩煤擺正一些,黑衣人摸出一大桶酒精,統統倒進了鐵箱裡。隨即,如炫耀般地劃亮一大把火柴,在攝像頭前晃了兩晃。

季單煌喉嚨“咕嚕”一聲響,冷汗順著額頭涔涔而下,後背已經被冷汗打得溼透。他似乎可以看到,在黑衣人將手中劃亮的火柴丟進大鐵箱中時,那隱在黑麵具之後的臉上,是帶著怎樣殘忍的笑意。

火柴一入大鐵箱,裡面的酒精登時被點燃,竄起半人高的火焰。被火焰一灼,單雪琴登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不受控制地扭動了起來,臂彎腿彎上的傷口頓時被撕裂,鮮血滴滴答答地淌落,墜入火焰之中。

黑衣人似乎並沒有想到火焰會燒得如此兇猛,急忙拿鐵鉗夾出一些蜂窩煤,將火焰調小,一直調到火焰剛好高出大鐵箱五厘米左右的程度。

被火焰猛地一燒,劇烈的疼痛使得本就虛弱的單雪琴沒堅持幾秒就暈了過去。黑衣人無奈地摸過一個裝滿了冰水的水袋,“啪”的一聲狠狠打在單雪琴的臉上,一下沒醒便是第二下第三下。終於,在冰水與擊打的ci激下,單雪琴悠悠醒轉了過來。

季單煌恨得咬牙切齒。他們是想要母親親眼看著自己被烤熟嗎?太慘忍了!

火焰靜靜燃燒著,灼烤著單雪琴的身體,而被鐵鏈拉扯得筆直的單雪琴,只能微微扭動著,嘴裡發出低低的痛苦的shen吟。黑衣人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竟牽來一條大狼狗,將單雪琴翻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