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要!”
花襯衫男子登時不樂意了:“你老頭子我怎麼了!哪不好了!你TMD至於這麼嫌棄大哥嗎?平時在家裡你不給大哥留面子,在親戚朋友面前不給大哥留面子,現在在陌生人面前你還不給大哥留面子!你丫的到底想幹什麼!”
小鶯兒一臉不屑地撇撇嘴:“那你說說你哪好了?又說髒話又不聽話不會做飯不會做家務還總抽菸一沾酒就趴下有事沒事玩自戀,你說你有什麼優點!一身都是缺點!好好個腦袋非要染成屎黃色,還自認為feng流倜儻英俊無比玉樹臨風!呸!醜死了!什麼審美眼光啊!”一連串話語噼裡啪啦地如機關槍似的打了出來,一邊說還一邊指手畫腳盛氣凌人。
季單煌不禁扶了扶額。果然這花襯衫男子是非常慣著自己女兒的,被自己女兒指著鼻子罵都沒捨得動她一個指頭。回想小時候,自己只不過稍稍爭辯了一下,母上大人就“啪”的一個嘴巴抽了過來,直接把他抽到地上去了。
唉,沒法比啊!
不過這小鶯兒說話還真是厲害啊!小小年紀損起人來連個磕巴都不打,一套一套的說得特別流利,這都是誰教的啊!
懶得再聽這對父女的搞笑抬槓,季單煌四處看看有沒有什麼形狀比較不錯的樹枝,好用來給雪人做手臂。尋了一圈看到街對面幾株光禿禿的丁香的枝條形狀還不錯,便跑過去折了幾根回來備用。
折完枝條返回來,那對神奇的父女仍在那裡抬槓,季單煌抽抽嘴角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對父女聽到笑聲,這才想起周圍還有人在,全都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
花襯衫男子笑道:“兄弟,實在不好意思,吵著你了吧!”
季單煌擺擺手:“沒有沒有,你們繼續,你們繼續。看你們父女倆這麼歡樂,我都有點兒羨慕了。”
從小到大,他都是家裡被打壓的那一個,從沒有跟誰抬過槓拌過嘴,說錯一句話就有巴掌抽過來。像這種瘋狂的交流,他真就沒經歷過。
花襯衫男子道:“嗨!這有毛好羨慕的!對了兄弟,聽你口音好像不是這兒的人啊!”
季單煌點頭道:“我家是X省的,我在這邊上學,有點兒事在這裡多住幾天。”
“哦!X省的啊!”花襯衫男子點了點頭,“以前,大哥也曾去過那裡,不過後來那地方就成傷心地了。兄弟,你叫什麼名?遇到就是緣分,認識認識唄!”
季單煌報了自己的名字,花襯衫男子聽了登時將眼睛瞪得滾圓,上上下下打量著季單煌,很不可思議的樣子:“你叫季單煌?”
季單煌點了點頭,花襯衫男子忽然“嗷”的一聲大叫,轉身抱起小鶯兒就跑了,留下季單煌一個人在原地目瞪口呆。
誒嘿?神馬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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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遊戲男
季單煌感到有些無語。花襯衫男子還說要認識認識,結果自己剛報了個名對方就跑了,都沒告訴自己他叫什麼!這……自己的名字有那麼嚇人嗎?直接把一個大活人給嚇跑了!
季單煌,這名字還好啊!挺好聽的啊!他又不是黑白無常,這人跑什麼啊!
左思右想想不明白,季單煌只當遇到了神經病,不再理會那麼多,專心致志地堆起了雪人。他這輩子第一次堆雪人,一定要堆個非常大的!
嗯,等下找塊紅布,剪個紅舌頭貼在雪人嘴上。哈哈哈哈!一定能把人嚇個半死!
對了對了,他可以堆個黑白無常嘛,這樣守在門口才好玩。呃,不對,白無常好說,黑無常是堆不出來了,哪有雪是黑的啊!那就堆個牛頭馬面吧!
決定好要堆牛頭馬面後,季單煌便歡快地動起了手。一開始時,季單煌捏雪球總是碎,根本就堆不出形狀來,試了半天之後才慢慢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