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姜欣急忙跳起來捂住季單煌的嘴,“季叔叔,不要亂說,老祖宗會怪罪的!”一雙大眼睛裡面寫著驚恐,似乎唯恐下一秒,季單煌便會被老祖宗給帶走。
這掌門書房陣法在鬼谷門弟子的眼中,那可是絕頂天才的構造,而那位沒有留下名字的祖師爺,更是鬼谷門弟子們的偶像,絕對不能允許有人對其不敬。姜欣雖然年紀小,但從小就被灌輸要敬重祖師爺,所以在季單煌不滿地發牢騷大罵的時候,她的反應才會這麼強烈。
季單煌撇了撇嘴,沒再說什麼。在人家地盤上罵人家的祖師爺。自己的確是有點兒找死啊!
不過,不能罵鬼谷門的祖師爺,並不代表不能罵別人。
“TMD個褚遼,又不是鬼谷門的掌門人。搞個毛線的陣法!擦!拿陣法跟老子幹仗,公平嗎!公平嗎!”
心中火氣沒處發洩,季單煌便挑上了褚遼,拿褚遼開涮。說起來,自己這次在鬼谷門掌門書房受困。還是褚遼這個混賬搞出來的事兒。要是他乖乖地把自己讓進去,哪還要這麼麻煩!
心情不好,鬼谷門先祖還不能罵,那不罵他罵誰!
姜欣顯然對褚遼也沒什麼好感,跟著季單煌一起大罵。季單煌一開始沒覺得怎麼樣,後來卻覺得有些彆扭,便問姜欣道:“欣欣,褚遼再怎麼說也算是你的師叔,你這麼罵他真的好嗎?”
之前姜欣還那麼在意鬼谷門師祖呢,顯得特別有禮貌。這會兒怎麼還罵上師叔了?
“師叔?”姜欣撇了撇嘴,“說是師叔那是好聽的,真正論起輩分來,他撐死也就是我師兄。他爸爸的師父,和我爸爸的師父是同一個人,要不是因為他爸爸是先我爸爸一任的掌門人,他的輩分也不會提高上來,想跟我爸爸同輩,簡直就是做夢!”說話時,眼角眉梢盡是不屑之色。
“他爸爸的師父跟你爸爸的師父是同一個人?”季單煌皺著眉頭計算了一下。“都是玉虛子嗎?”
“嗯,對。”姜欣用力點了點頭,“當年玉虛子師爺是先偷偷收了我爸爸做徒弟,後來才收了褚遼的爸爸做徒弟。玉虛子師爺當年宣稱褚遼的爸爸是鬼谷門嫡傳大弟子。但實際上真正的嫡傳大弟子應該是我爸爸才對。至於這個事情為什麼搞得這麼複雜,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這些鬼谷門秘事,姜欣最多也就是聽自己的父母在閒聊之中說到過一些,具體的更深層次的東西她就不知道了,這也是在常理之中的事情。試想一下,哪個門派的秘密。會當著一個小孩子說起?且不說小孩子能不能理解,就算不理解,別人拿話一逗無意間說走了嘴,那可都是有可能會危及到門派安危的啊!
“哈哈哈哈!”聽了姜欣的解釋,季單煌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搞了半天,那小子還跟你是同輩的啊!那他也好意思管雨竹叫師妹!簡直臭不要臉啊!”
“可不是嘛!”姜欣深有體會地用力點頭,“我明明是他師妹,可就因為他爸爸的緣故,我硬是變成了他的師侄。同樣的事情,我另一個師兄褚良就很客氣,只叫我師妹,也沒好意思厚臉皮叫我師侄。”
“褚良?”
聽到這個名字,季單煌眉頭微微一皺。他怎麼感覺,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聽過這麼個名字呢?這個感覺……好像那名叫褚良的人還挺重要的呢,似乎是掌握了什麼秘密一樣,可是就是想不起來這個名字究竟在哪聽過。
不是在書上看到的,也不是最近兩年聽到的,而是感覺應該是很多年之前聽說過的。仔細想的話,他對這名字也沒多大的執念,只是覺得應該是因為某件重要的事情而將他記住的,而不是因為自己跟他有多熟。
“嗯,褚良師兄。”姜欣說到褚良的時候,眼神忽地一暗,重重嘆了口氣,“褚良師兄這一輩子其實過得挺不容易的,多年前死過一次又被撈了回來,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