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的確很閒,公司有無極幫著處理,動漫社有一群小夥伴兒一起努力發展,妖精那邊的事兒又有金毒厲和“御靈堂”幫著調查,他整個就一閒人,除了修煉確實沒什麼可忙的。
修仙修仙,越修越閒。
姜劍飛猶豫道:“這件事,也真就只有你能幫得上忙了。想要救我師父,只能透過你。有些事情,我也是經過深思熟慮考慮千萬遍,不是實在沒辦法了,我真的不會找你。你是東海龍島唯一的希望了,我……我真的沒辦法看著我師父……”
“打住打住!”季單煌急忙叫停,“小劍,你不是這個婆婆媽媽的性子啊!有什麼事兒你不能直說嗎?別煽情行不行?還有,什麼叫‘你是東海龍島唯一的希望’?我怎麼了?”
雖然一直覺得任碧空會收自己這麼個廢物為徒是件很稀奇的事兒,但季單煌始終找不到一個答案。他感覺身邊所有人都知道前因後果,只有他這個當事人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只能在一邊兒看著,想問也得不到個正確答案。
姜劍飛張口結舌,看著季單煌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閉上了嘴。看來,有些事情,他也不敢隨便亂說。
季單煌聳聳肩。這個結果他早就料到了,也就無所謂了。好奇心歸好奇心,他還不想因為自己的好奇,把人命搭進去。
姜劍飛沉默了許久,終於說話了:“我師父,遭人暗算,中了修法聯盟盟主張子鋒研製出來的毒,如今……如今已經算是半個廢人了。”
“啊?”季單煌不由得大吃一驚,“你師父怎麼會中毒?”
姜劍飛搖頭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師父中毒還是去年年末的事情,直到最近他才讓我知道。那個毒藥不會致命,但卻讓人只能使用不超過一成的功力,否則就會傷及經脈,修為盡廢。如今,張子鋒地位尚不穩定,他不敢就這麼殺害我師父,但他卻能夠挾持我師父作為籌碼,威脅我乃至整個鬼谷門,甚至是大部分的修法門派,讓他們與東海龍島為敵。我師父一直在與他們周旋,試圖將事情的發展路線往好的方向轉移,但只能使用一成功力的他根本就堅持不了太久。我也曾想過拜託東海龍島的人幫忙解救師父,可師父卻說他如今只是枚棄子,東海龍島根本就不會出手救他,他們更希望他死,這樣就可以斷了張子鋒的痴心妄想。”
“靠!”
季單煌忍不住罵了一聲,想說東海龍島的人怎麼都這麼生性涼薄,卻忽然想到他自己就是東海龍島的一員。回憶一下之前和任碧空的相處,想起任碧空為了鍛鍊他的膽識,想方設法將人命往他手裡硬塞,他就憋悶得說不出話來。
東海龍島,可不就是一直視人命如草芥,將人當做螻蟻一般嗎?在他們那群半神的眼裡,人命真的是什麼都不值。
別的人倒也算了,季單煌實在有些無法忍受他們如此對待玉虛子。不知為何,在看過玉虛子的記憶之後,他就對這個素未謀面的老人產生了說不出來的親切感,他實在不想看到玉虛子就這麼被東海龍島捨棄掉。
季單煌憋了半天,這才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總在這裡躲著也不是個事兒吧。你有沒有別的什麼辦法了?”
姜劍飛抬頭看看季單煌,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有你了。在這世上,如果除了鬼谷門之外,還有一個人不希望我師父遇難,那麼那個人一定是你。”
季單煌一愣:“為什麼?”
說實話,他確實是萬分不希望玉虛子出事,甚至想過要豁出性命去救出玉虛子。可是,他卻完全不知道這種莫名奇妙的想法究竟是從何而來,古怪得讓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對玉虛子一見鍾情了。
咳咳,這個可能性,當然是零了。但是除此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心裡莫名其妙湧現出來的情感。這種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