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和期盼。同時,也讓許多人為了她而去爭、去搶、去引發戰亂。
她真的是一個讓人覺得可敬又可怕的神啊!
這樣沉默了許久,一直到季單煌覺得P股在地上都硌麻了,他方才停止了發呆,小心翼翼地從坐在地上變成了蹲在地上,然後再慢慢地站起來。但即便是如此的小心翼翼,他仍舊是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那些僅僅只是不再流血但卻並沒有長好的的傷口一下子便崩開了好幾處,頓時又是鮮血直流。
“哇靠!疼!”
季單煌忍不住一聲怪叫,而龍進、陳黃鷹和南宮俊也終於是回過了神來。南宮俊搶上一步將季單煌給扶住,陳黃鷹則是手腳麻利地摸出一盒止血傷藥膏,上上下下地給季單煌抹了個遍,先幫他止了血,然後一把將他扛了起來,往之前季單煌說過的那個蛟王殿別院行去。
龍進翻著白眼道:“你說你,該下手的時候不下手,結果被人搞成這副模樣,你丫不就活該嗎!這會兒知道疼了,忍著吧!”
季單煌被陳黃鷹扛在肩上,掙扎了幾下沒能掙脫,又聽了龍進這樣一番話,那叫一個哭笑不得。
他倒是也想下狠手,但面對蛟王這個能夠算是朋友的熟人,他怎麼可能狠得下心啊!別說是他了,這次連蛟王都沒有下狠手,也只是輕輕劃了他幾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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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被迫療傷
被一路扛到了小院,正碰上剛剛打掃完的兩位蛟族。在再三強調自己沒事兒可以自己走卻並沒有什麼卵用之後,季單煌又像是個重傷瀕死的傷員一樣,被放在了擔架上抬進了屋裡。
身上的傷口雖然之前流了不少血,但卻並不算深,只是看著有些慘而已,再加上陳黃鷹所帶的藥膏實在很管用,這一路扛過來,季單煌身上的傷口全都已經癒合了,將表面的血痂擦掉,便只留下一道道淺淺的印子而已,即便現在讓他那劍再跟蛟王切磋一次,也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然而那兩位蛟族卻一點兒都不敢怠慢,唯恐這龍生九子的徒弟恢復不好留下個傷疤什麼的,那就算是他們照顧不周的罪過了。於是,也不管季單煌身體狀況究竟如何,很堅決地將他的衣服脫掉,用溫水仔仔細細地將他身上的傷口全都清理了一遍,即便看到血痂下只有淺淺的印子而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般嚴重,也還是例行公事一般地將各種各樣的藥在他身上塗了厚厚的一層,又用繃帶將他裹得宛如一個木乃伊,這才滿意地離開了。
見兩個蛟族離開,季單煌鬆了一口氣,在龍進、陳黃鷹和南宮俊不懷好意的笑聲中,摸出剪刀來就要去拆掉身上的繃帶。然而這時,剛剛離開的兩位蛟族卻是去而復返,竟是去門口接熬好的湯藥。這會兒折回來,見季單煌要拆繃帶,頓時將他們嚇得不輕,急忙撲上來制止了季單煌這“自虐”的行為,隨即又硬逼著他灌下了兩大碗又苦又腥又臭的湯藥。
季單煌那個崩潰啊,捏著鼻子將湯藥灌下去之後,苦著臉道:“上次我被你們蛟王打出內傷,怎麼沒見你們這麼積極主動地過來幫我喂藥?”
站在左邊的蛟族道:“上次有二爺出手,我們哪敢過來湊熱鬧。這次二爺沒過來,我們當然得負責療傷工作了。”
季單煌指了指陳黃鷹:“那這貨他老丈人還是藥王呢!他都給我塗了傷藥了我也沒事兒了。你們怎麼還過來湊熱鬧?瞧不起藥王?”
站在右邊的蛟族道:“也不是瞧不起藥王,只是為了你的安全,有必要再加上一層保險。二爺雖然默許了王和你切磋,但要是沒能及時治好你的傷。二爺發起脾氣來,我們整個蛟族可都承受不了。所以,為了你,也為了整個蛟族考慮,我們也必須做個雙保險不是?”
季單煌看看自己身上裹著的厚厚的繃帶。哭笑不得:“為了我的安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