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自己的□□密不可分。不過這種話還是不能在小貝面前講出來的。
她索性只按結果來論:“那你是想要一個可心可意的陪著你,還是想要三妻四妾,如你父王一般後院一群女人陪著你?”
武小貝想想寧王后院那些鶯鶯燕燕就覺頭疼,還是覺得自小在許家的生活比較幸福。沒有什麼妻妾嫡庶之爭,只有單純的父母兄弟之情,又簡單又幸福。
少年的眼瞳晶亮,隱約含著期待之意:“我還是覺得孃親與爹爹這樣子的更好。”
“孺子可教也!”胡嬌面上笑意驟濃,到底這個孩子不傻,總算未曾辜負她多年教導。
“你既然想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自然也知道這兩名丫環應該怎麼樣處理吧?”
武小貝接過胡嬌遞過來的鴛鴦戲水的荷包,越發覺得燙手,“我這就回去處理了。”
他從正房裡出來的時候,正撞上許珠兒從自己跨院裡出來,手裡還拿著個繡的瞧不出是什麼玩意兒的荷包正興沖沖的過來,見到他大喊一聲:“小貝哥哥,瞧瞧我繡的鴛鴦。”
武小貝忙將自己手裡的荷包塞進了袖子,接過許珠兒熱切的遞過來的鴛鴦荷包,看到那月白色的錦鍛荷包之上歪七扭八瞧不出模樣的東西,問的十分艱難:“這是……鴛鴦?”
許珠兒小臉巴巴的望著他,一副獻寶的小模樣:“小貝哥哥你瞧瞧我繡的像不像?”請來的針線師傅誇她已經繡的不錯了,加以時日必定能夠繡的活靈活現。
武小貝違心的誇讚:“很像很像。”至於是像鴨子還是像鴛鴦,還是這兩者統統不像,到底這是個什麼東西,武小貝還沒瞧明白。他翻來覆去的瞧,試圖在這個歪七扭八摞在一起的針線上面瞧出個鴛鴦的影子,但實在比較艱難,最終還是失敗了。
許珠兒似乎被他這副愛不釋手的樣子給弄的很不好意思,小臉都紅了,還帶著幾分激動:“小貝哥哥若是喜歡,等我再繡一個送給你便好。這一個……我是想送給孃親的!”
武小貝頓時啼笑皆非,想象了一下孃親收到許珠兒這個禮物時候的表情,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終於“捨得”將荷包還給許珠兒了——事實上是放棄研究珠兒到底是繡了個什麼玩意兒這種高難度的課題——還誇她:“等珠兒再學一段日子,定然做的比這個荷包更要精緻,哥哥等你啊!”摸摸她的小腦袋,在小丫頭嗔怨的目光裡才放開了手。
“小貝哥哥你弄亂我的頭髮了!”
小丫頭進了正房,他才笑出聲來。
本來是一肚子惶惶,但離開許家卻是一身的輕鬆。
他回望這座府邸,發現不管是什麼時候,也不管是經過了多少年時光,許家的宅院都遷了好幾回了,但這個家似乎總是讓他充滿了依戀。
武小貝回府去處理荷包連同王妃後院送來的通房丫環,許清嘉從戶部公署忙完了準備回家。
王府後院裡,寧王妃的貼身丫環帶著兩名丫環前來回話,其中一名丫環袖子裡還揣著方才小郡王扔還給她的大紅色的鴛鴦荷包:“這荷包本郡王不能收,想來以後自有人願意收這荷包!”少年沉下臉來,自有股威嚴氣勢。
那送荷包的丫環羞臊的臉都紅了,被同伴鄙夷的眼神掃過來,直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小郡王生的骨秀神豐,俊逸非凡,當初聽得王府長史暗示王妃小郡王已年屆十四,是時候有房裡人了,這兩名丫環被從一眾侍候的丫環裡選出來之後,著實高興了一陣子。
她們這時候來侍候小郡王,將來自有一番錦繡前程,比之丫環自然是人上人。
哪知道小郡王從國子監回來,才打了個照面半日,就美夢破碎,被送了回來。
“你說大郎將這兩名通房丫環退了回來?可有說什麼原因,可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