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兩個青年只是越看越覺得腿肚子發顫。
因為在幾秒之後,那空蕩蕩的瓶子便被對面的大魔頭輕輕地放在了托盤上面,而且對方本人還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
這時其他出於感興趣在旁邊圍觀的觀眾都看出了蓮見月那輕描淡寫的表情不似偽裝,紛紛大聲叫好了起來。
“強啊小哥!”
“厲害!!!”
“好帥啊你,有空嗎?約嗎!”
迎著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後彷彿要把酒吧屋頂掀翻般的歡呼聲,某人先是帶著笑意的向著客人們點了點頭,隨後才將略含笑意的眼神投向了對面兩人。
他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勸退了準備攙扶他的鷹山,隨後便提著兩瓶老白乾再次上前一步,用在兩人看來冰冷無比的眼神注視著他們。
“如何兩位,是繼續玩下去…還是立馬滾蛋?”
他那充滿蔑視的眼神讓兩名青年的內心除了恐懼外又蹦出了些許憤怒的情感,其中一個把心猛的一橫,伸手就抓向了他手中的酒瓶。
可在想到某些事情和可能發生的狀況後,手便僵在了半空隨後才被他的同伴猛的一拽。
“抱…抱歉…我們這就離開!”
另外一個面色蒼白的青年有些畏懼的看了眼蓮見月後,便拉著身旁掙扎恐懼的同伴跑出了酒吧。
看著他們落荒而逃的一幕,達成目的的某人的嘴邊亦是露出了些許狂放和不羈的笑容。
“也不過如此嗎,一瓶白酒都不敢吹,就這還敢上門來挑釁?”
蓮見月一邊將對方沒敢喝的兩瓶白酒放回托盤,一邊笑嘻嘻的拍了拍身旁鷹山的肩膀。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還是有些過於高調了,但鷹山願意把他當成朋友,那替朋友出口氣做點小事也算不上什麼。
“喂,你真的沒事嗎?
這可不是說著玩的?”
雖然蓮見月臉上表情毫無變化,也沒有顯出些許難受的模樣,但鷹山還是擔憂的望了一眼他的臉龐,又看了一眼他的肚子。
他可是知道的。
天朝那邊來的白酒酒勁來的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他可不想看到自己這個剛認下的好友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義氣之爭就在這種事上丟了性命。
知道他內心擔憂自己的蓮見月,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放心吧,我沒什麼事,剛剛那點酒量也只灑灑水而已,之前之所以說不參加酒豪杯也只是覺得太過無聊而已。”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挑了挑眉。
“只是看那兩個傢伙的成色連一瓶白酒都不敢吹,他們那個酒神…應該也就那樣了吧?”
他的話語雖然有些裝逼的嫌疑,但那輕鬆的表情和囂張的話語也讓鷹山心裡確實鬆了口氣。
只是隨後他便帶著複雜的笑意看著自己這個新朋友。
“那當然了,雖然有點臭屁但你這小子剛剛還真是帥讓人忍不住心動啊,如果我是女人的話,只怕現在已經喜歡上你了吧?”
鷹山沒有亂說,畢竟他確實也很欣賞那些豪氣干雲的人,而蓮見月恰好就完美符合這一特徵。
也就是他不是男的而是女的的話,恐怕真的要被蓮見月給迷住了,不過這一刻他多多少少有些理解神立老闆為什麼那麼喜歡蓮見月了。
“好了好了,發生了這種事情很抱歉,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大家都繼續玩繼續喝。”
見到此間事了,蓮見月和鷹山又聊的差不多了,於是便笑著和其他圍在周邊看熱鬧的客人揮手告別。
他也沒有喧賓奪地說出今晚消費由他蓮見某人買單這種有些過於囂張的話,畢竟這幫客人也就是看戲而已,他們也沒必要賠禮,
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