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發生什麼事了。”
一位身著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站在3樓的樓梯口,聽著樓下傳來有些微弱的嘈雜聲不由變了變臉色。
今天這個夜晚可是相當重要,他們才剛剛迎來了數年前離開的狂嵐之牙。
這種時候難道有人來鬧事嗎?還是說被哪個組織打上門來了?他們想出爾反爾直接火併?
“不是的青木顧問,樓下的兄弟說有一個人要見五十嵐會長和他商量事情,還對兄弟們出言不遜。”
一個略微年輕些的人面色難看的湊到了青木顧問耳邊,講述著樓下發生的事情。
“兄弟們想教訓一下他,卻沒想到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衝進了本部,請您放心,我們很快就會把他抓起來,到時候怎麼處置由您決定…”
話沒說完,他就吃了青木顧問的一個暴慄。
“笨蛋!什麼還由我決定!押下去好好審問,是敵對組織的就幹掉!”
聽著他的話語,那傢伙面色白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走下樓去,青木顧問只是陰沉著張臉又看了一眼樓梯口的方向。
“青木,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一點小問題而已,山城大人不必擔心。”
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青木顧問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看著來人,對方正是狂嵐會的若頭輔佐之二,山城大人。
也就是那個把佐多半助帶回狂嵐會的幹部,他同時還是下屬組織山城組的組長,手下掌管了五六十號兄弟,算得上是相當不錯的勢力了。
而他青木雖然掛著一個顧問的名號,但和那些真正的高階幹部可不一樣,他真的就只是一個出主意的小卒而已。
只是因為會辦事說話好聽,才能在狂嵐會內部勉強生存。
“這樣的話就好,我不希望事情鬧得太大讓會長和兄弟們都沒有進食的心思,你明白嗎?”
山城雖然只有一隻眼睛,但那眼睛的目光卻銳利的如同刀子一般刺在青木的身上,這嚇得他身體發抖連連點頭。
見到他抖如篩糠的樣子山城才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回了宴會廳,只剩下他一個人在那裡用手絹擦著滿頭大汗。
而坐在主位一身黑色和服的的中年人看到自己的得力手下回來,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怎麼了,山城?”
“沒什麼會長,只是有幾個不長眼的醉漢而已,已經打發下面的人去做事了。”
面對會長隨意的詢問山城不敢放鬆而是認真的說著,那副一板一眼的樣子讓那位會長大人都不由搖了搖頭。
坐在他身邊身著櫻色和服的年輕女性更是忍不住輕笑出聲。
“山城叔叔,這種場合不用這麼嚴肅緊張啦?明明是佐多叔叔迴歸的日子,沒必要這樣子。”
“不,千流大小姐,無論何時規矩和恭敬都必須是第一位的,天朝有句老話叫做無規矩不成方圓。”
在聽到有違自己處世之道的話語時,即使說話的人是會長的女兒,山城也認真無比的反駁著。
這倒是讓那位千流大小姐有些無可奈何。
“哈哈哈哈,你山城叔叔就是這樣的人,不然我怎麼會放心把那些事情都交給他來做呢?”
五十嵐會長豪爽的笑了笑,隨後便將視線投向了自己曾經的另外一位心腹骨幹。
他似乎與這個宴會上其他的人格格不入,顯得相當沉默。
“很久不見了,佐多,不想說點什麼嗎?”
沉默著的佐多半助在聽到他的聲音後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唏噓。
會長的聲音似乎比當年要柔和了很多,依然威嚴卻多了一分人情味,可能和他女兒們的出生有關係吧。
但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