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那樣處理真的可行嗎。”
十幾分鍾後,高天原的休息室裡。
蓮見月一邊接過遞來的教父一邊若有所思的看著同樣端著杯雞尾酒的鷹山,神情中露出了些許好奇。
而剛剛才洗了個手,把自己處理乾淨的鷹山聽到這話以後也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輕輕的點點頭道。
“放心吧,我在動脈上開的口很講究,只要十幾分鍾就能讓他們的血流完。”
雖然剛剛也點頭同意了鷹山的做法,並且在旁邊全程圍觀了他給幾人放血的場面,但蓮見月此時還是有些心情微妙的飲了口酒隨後有些遲疑的說道。
“說是這麼說,但是直接把他們放在那真的好嗎?”
雖然昨天和之前神立羽紅曾經提醒過他讓他最好不要喝酒,以免影響比賽的時候發揮。
但昨天在比賽場上表現過以後,神立羽紅應該也知道自家這個老闆不是一般的能喝了,所以現在在鷹山面前他也不用假模假樣的。
至於鷹山…昨天連初賽都沒透過,今天就算是去那邊也只是陪客人或者說觀看一下他的比賽而已,就更沒人管了。
而鷹山這時也豪飲了一口雞尾酒,在舒爽的長出了口氣以後毫不在意的說道。
“放心吧,別說那幾個極道組織的成員,就算宙斯那傢伙也只是個混風俗行業的牛欄而已,這樣的人…你指望警方給他們出頭?”
說到這,他臉上露出了些許挑釁般的笑容繼續說道。
“我甚至可以斷定他們死亡的訊息,根本不會出現在新聞上,只是被那些警察隨便拉到別的地方埋了就結束了。”
這話一說出,休息室裡的空氣都稍微變冷了幾分。
而鷹山此時也在觀察著蓮見月的表情,在沒發現他有什麼不忍或者後悔時才稍微滿意了一些,同時也若有所思的把話題拐向了另外一邊。
“所以…你的身手也挺好的嘛?”
“啊,你是說剛剛巷子裡的事情。”
“是啊,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個領頭的那傢伙身上的肌肉還是蠻結實的,應該也是個練家子,居然被你一拳打的失去了意識?”
他一邊饒有興趣的說著一邊將視線在蓮見月的拳頭上停留了一瞬,隨後帶著幾分玩味和好奇的說道。
“所以你也不簡單啊,說起來,我前兩天碰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人,當時還在想那個人究竟會是誰…”
說到這時,他話語中的意圖已經顯露無疑,眼睛也緊緊的盯著蓮見月的雙眼,像是想要得到一個答案一般。
當然他這也並不是什麼逼迫的行為,只是一個小小的試探而已。
願意給他答案當然好,可如果蓮見月對那件事情選擇三緘其口的話,他也沒什麼可說的。
萬幸,被他認為是朋友的蓮見月這時只是同樣莫名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就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好吧,當時那個人是我,行了吧?”
此話一出,兩人間的略微有些尷尬的氣氛瞬間就恢復成了平時的模樣。
鷹山臉上有些緊張的表情也徹底垮了下來,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可能有人那麼巧同樣和我去找那傢伙,而且當天那兩個傢伙怎麼看都和你有仇的樣子,那那個人不是你又能是誰呢!”
他一邊自得的說著一邊端起雞尾酒狠狠的飲了一口,像是印證了什麼事實般的小孩子一樣開心的笑了起來。
聽到鷹山的理由雖然覺得有些鬼扯的嫌疑,但畢竟是被猜出了身份,故而蓮見月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有些心情微妙的說道。
“所以,你只是因為那些就懷疑我了?”
既然是對蓮見月的身份有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