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司龍也之所以會氣到快要爆炸,是有原因的。
因為蓮見月和東司晴禮兩人所在的房門是背對著電梯這邊的,所以…從他的角度來看的話,看起來就像是蓮見月在東司晴禮的身上來回撫摸一樣。
雖然實際上他也沒怎麼看清楚,但只是些許的懷疑就足夠讓他心裡面的那點怒火再次暴烈起來了。
同時伴隨的還有些許慶幸。
這眼看都已經到門口了,馬上就要進去了,這傢伙居然還在做這種事情。
還好他來得及時,不然的話這傢伙說不準還要對他的寶貝女兒再做出些什麼糟糕的事情來。
萬一進去以後發生些什麼他無法承受的事情,那不就徹底完了嗎?!
想到這,他身上散發出經過這麼多年來商海沉浮所磨練出的氣勢,黑著臉一步步的走向了那個還抱著他女兒的混賬小子。
“小子,如果你識相的話,最好趕緊把她放下!”
“?”
剛剛從東司晴禮腰間拿出房間磁卡的某人聞聲後也愣了一下。
他剛轉過身便看到一位戴著眼鏡臉色發黑,比他要稍低一些的中年大叔,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些許困惑的表情。
這大叔看起來怎麼有些怪怪的,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啊?
因為東司晴禮長得像她的母親更多一點,所以面對這個和她完全不像的中年大叔時,蓮見月根本就沒想到對方是她的父親。
他只是是有些微妙的皺了皺眉,一臉困惑的看著東司龍也。
“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不知為何,這話一說出口後他面前的中年人臉色愈黑了幾分,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殺意。
甚至拳頭都握緊了,像是要上來給他一拳一樣,這讓他內心有些困惑的同時不由微微不爽了起來。
本來今晚的破事就夠多了,結果現在又被陌生的大叔突喊住,語氣這麼衝?
可就在這時,懷裡的某隻醉鬼似乎是聽到了有些熟悉的聲音便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看向了發聲來源的方向。
隨後語氣呆萌的說了句話。
“誒…父親?”
“?”
“…………”
氣氛瞬間陷入了尷尬與沉默之中。
蓮見月突然沉默是因為他確實沒想到,這個和東司晴禮長得基本不怎麼像的大叔居然會是她的父親。
難道說…這裡面還有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故事?
不不不…聽說東司的母親去的挺早的,他還是不要隨便開這種玩笑。
理性分析的話,可能是因為東司晴禮長相比較隨她的母親吧,如果這樣的話這大叔為什麼那麼生氣似乎就說的明白了。
畢竟看著自家女兒失去意識,倒在陌生男人的懷裡,是個當父親的應該都會忍不住拳頭硬了吧?
而且他轉念再一想,腦海中就回憶起了一段有些時日的記憶——那是那次在競技場參加那次比賽的時候。
他曾經和東司晴禮打過一個照面。當時她身邊跟著的,好像確實是面前這位大叔來著…
不過那天這大叔身上穿著的是相當古樸嚴肅的黑色和服,臉上也沒有戴眼鏡,所以他一時才沒有認出來。
而東司龍也陷入沉默就完全是因為被自家女兒搞得有些無奈了。
女兒剛剛會醒過來就證明了她醉的應該沒那麼徹底,也就證明這面前的青年應該確實不是什麼圖謀不軌的傢伙。
可是…女兒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讓這個傢伙抱著她回家啊!
更別說這臭小子剛剛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既然沒有醉到不省人事就給我醒過來好好的進行反抗和拒絕啊!
最好給他幾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