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腳就踩在黑子那被打斷的胳膊上,疼得黑子又是一陣慘叫。
陳瀟沒有絲毫的憐憫,蹲下來,緩緩問道:“小雨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黑子說道。
嘭!
陳瀟拿起來那已經被摔成一半的酒瓶子,毫不猶豫地扎進黑子的右大腿上,玻璃渣子扎進了黑子的肉裡面,血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