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甚至來不及擦一下臉上的血痕,就跑到皇后跟前撲通一聲跪下來,不住的磕頭,“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饒命,娘娘您消消氣,有什麼事您衝著奴婢來吧。我們小姐不懂事得罪了您,請娘娘看在陛下的份上放過我們小姐吧。”
非常的用力,我都能聽見砰砰的響聲,香草的額頭已經磕出血了,鮮血順著她的額頭一點點的流下來,流進眼睛流到臉頰流到鼻頭。眼淚鼻涕鮮血交纏在一起,她的臉上已經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了。
皇后冷笑著,“放肆,本宮教訓這個賤人,哪輪得到你這賤婢插嘴?你這個賤婢,你要替慕柔受過是嗎?好,那本宮就一起教訓。燕嬤嬤,給本宮掌嘴,把這個賤人和這個賤婢一起教訓,給我狠狠的打。”
“不要,娘娘,香草是無辜的,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
“放肆,皇后娘娘跟前你呀我呀的,柔妃你是越來越不動規矩了。娘娘你先等著,老奴先教訓了這個小丫頭再給伺候娘娘。”
原來不是容嬤嬤,這個所謂的燕嬤嬤卻露出一個看起來更加陰冷的笑容,掄起胳膊又給了香草一個耳光,重重的掄起重重的落下。
眼看著她還要繼續,香草嬌嫩的臉蛋哪受得起這種折磨?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我奮力掙脫架住我的小太監的手臂,衝到香草面前推開燕嬤嬤,“住手,這裡是皇宮內院,好歹我也是皇上的妃子,豈容你們在這裡放肆?”
“賤人,你也知道這是皇宮內院,你不守規則翻出宸苑勾搭別的野男人,還跑到野男人的屋子裡。那時候,你記不記得這裡是皇宮內院,記不記得你是皇上的妃子?”皇后冰冷的話語箭般射向我。
“我每天都很規矩地在宸苑裡。我——我——”在她冰冷眼神地注視下。我居然膽怯了。慢慢地低下頭。為著皇后地無故傷人本來我對她是很氣憤地。這會兒。卻膽怯了。也許。我真地做錯了。在我看來我跟夏瑾瑜是正常交往。可是我忘了這是什麼社會忘了這是什麼地方。
我們明明很小心地。宸苑都是自己人太子那裡也只有他地心腹知道。皇后卻掌握了我地一舉一動。我和夏瑾瑜地交往她居然全部知道。是我疏忽了。這裡是皇宮內院是皇后地地盤。哪裡沒有她地眼線?明明慕柔已經是一個戴罪之身。我知道宮中肯定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她。巴不得一下子將她置之死地永世不能翻身。我卻任性妄為為了自己所謂地快樂。惹來這麼一場災禍。
生活畢竟不是電視劇。我不是小燕子。沒有在我惹禍地時候原諒我地阿瑪。皇上已經警告過我了。在皇宮裡要安分守己一點。我卻打著追尋自由快樂地旗號。現在我闖了禍皇后娘娘要對付我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香草代我受過。
葉齊呀葉齊。你是不是太自自私了?我都不敢看香草血淚交加臃腫地臉頰了。
“哼。賤人。你還敢反抗?好。暫且放過你。等本宮搜出你屋裡地野男人看你還如何狡辯。來人。給本宮進去搜。慕柔。你好大地膽子。這等淫穢宮廷地重罪也敢一犯再犯。”
香草已經幾欲暈倒了。我趕緊扶住她讓她靠在自己地懷裡。然後逃出手絹擦拭她嘴角地血跡。
心裡卻擔心起來。
野男人?皇后也知道夏瑾瑜在內堂?天,如果真的搜出來了,那我該怎麼辦?這已經不是浸豬籠那麼簡單的事情了,淫穢宮廷,只怕夏家也會受到我的牽連。
一犯再犯?以前的慕柔也曾不守婦道過嗎?明明她那麼溫婉賢良的。
“小姐,我們該怎麼辦?”香草湊到我耳邊悄聲問。
望著香草焦急的眼神,我頓時手足無措起來,緊緊的拽著胸襟。卻摸到一塊硬硬的物體,是閻君送給我的玉佩?
猶記得這塊玉佩是我離開地府之前閻君大人送給我的,說是緊急關頭使用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