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拉出掛在脖子上的貼身寶貝,果然,這塊玉佩上的烈火是對外燃燒著,而我手上拿著的這塊玉佩上的火焰跟閻君大人給我的玉佩剛好湊成一個火圈。這太奇怪了,這塊玉佩是閻君大人給我的,按說人世間不應該再有一塊一模一樣的,除非——而且,香草雖然知道我有這塊玉佩卻從沒拿去看過,她怎麼知道了解的這麼清楚?
不由地,我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著香草,她卻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小姐,您真的是小姐嗎?”
我大吃一驚,一口咬定:“當然了,我就是你們家小姐,我們一起長大的你還不瞭解嗎?”
香草搖頭,“就因為我們一起長大的我才懷疑啊,你可以忘記之前的事情,可是一個人的性子怎麼會改變這麼多呢?不,雖然你的身子是小姐的,心卻不是。這塊玉佩和大少爺的玉佩是一對的,你們從小就帶著,你不記得所有的事情獨獨知道有這麼一塊玉佩。偏偏,你又不記得玉佩是一對的,不記得玉佩的真正來歷。小姐,不,或者我該叫你,葉齊姑娘?”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想隱瞞了,對了,我不是你的小姐慕柔,我就叫做葉齊。”坦坦然的,我坐在香草對面落落大方的說著,心裡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香草此刻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像一把尖刀一樣的犀利無比,在我心裡她卻始終就是那個香草。我忘不了,第一次在這個世界清醒過來香草關懷的樣子,是她,讓我逐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忘不了蕭皇后來找麻煩時,香草挺身而出為了擋了那一耳光時的樣子;忘不了,我在春華宮的耳房找到香草時,那個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了,看見我卻露出一個放鬆的眼神才昏迷過去的。
那是一種純然相信的眼神。
就是這一切讓我下定決心賭一把,賭她是心地善良的香草,賭我們這段時間相處培養的感情。
香草騰地一下站起來,雙手揪著我的衣領,“那我們小姐呢,你把我們小姐怎麼樣了?”
糟糕,我怎麼忘了這一茬?既然這個身子現在的主人是我,那原先的慕柔肯定出事了,以香草對她們小姐的忠心耿耿還不把我殺了。
我不敢大意,趕緊說:“我也不知道,我醒了之後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香草姑娘,你不要太激動,先坐下來聽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跟你講一遍好不好?”
也罷,早死早超生,都說了吧,埋著這個大秘密我心裡也會覺得透不過氣的。
於是,我長話短說的講述了自己如何喝口水就嗆死了然後去了地府,見到閻王爺才知道自己是枉死的。他就找了一具女屍讓我借屍還魂,然後我就變成慕柔了。
說完我還多加幾句強調著:“你的小姐絕對不是我殺的,那次她自盡之後真的就死了,所以閻君大人才會讓我俯身在她身上繼續她的生命的。生死由天定,地府的人也不可以隨便的殺死一個人再讓我去頂替對不對?所以其實你的小姐——”
“其實小姐早就死了?”香草雙手在我脖子上摸啊摸的,目露兇光的說。
我的天,我現在絕對百分之一千的懷疑自己做錯了,這種大秘密怎麼能隨便說出來呢?這女人擺明了不信,她不會以為是我害死了她的小姐現在要殺了我替她小姐報仇吧?
老天爺,我不能就這麼的死了啊,死在一個丫鬟手裡而且是冤死的。我還年輕貌美,我還沒有嫁人,甚至還沒有跟男人滾過床單……(眾人唾棄,茶茶,這點你就寫錯了吧?慕柔都跟兩個男人有染了;某茶掩面,你們怎麼能說得那麼粗俗呢?葉齊童鞋還是一位好同志的,就算她跟夏瑾瑜這個那個了,可那次是意外她自己都忘了,不算啊……)
“你的小姐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都忍不住要仰天長嘯了,“老天爺,你不帶這麼耍人的吧?葉齊雖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