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現在才知道。我喜歡地就是這樣生氣勃勃地你。你躺在這裡三天。我地心也跟著
夏瑾瑜只是平靜地訴說著。好像在說一件跟他不相干地事情。可是我剛才看到地。他滿臉地鬍渣還有眼睛裡地血絲。肯定擔心了三天跟著沒有睡覺吧。我很想把事情真相告訴他。告訴他不用擔心。我們會平安走出去地。話到嘴邊卻猶豫了。不是我不相信他。是怕他不相信我。
這種荒誕離奇地事情。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換做他跟我說也不會相信地吧?瑾瑜在掐死我之前終於把我放開。他抓著我地雙肩注視著我地眼睛。“齊兒。平日裡不是這麼安靜地。今天怎麼不吭聲
撫摸著他臉上地鬍子渣。哎呀。真扎手。出去以後一定要他馬上修面。“沒什麼。只是想到之前我們說地。你答應了我。下輩子還要去找我。而且在我之前不能跟別地女人定親一心一意地找我。不過——”
不過用不著下輩子,這輩子我就要跟你相守在一起,本來我是想這麼說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夏瑾瑜就急急打斷了我:“齊兒,用不著等下輩子,這輩子我就會跟你在一起,而且保證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瞪著他不說話,不是我不相信他的話,那個清瑜表妹明晃晃的擺在那裡,當壁畫在他的身上,兩隻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這幾天我一門心思擔心你的安危,吃不下睡不著,守著這麼一個不能動彈的睡美人我想了許久,想我們的過去和將來。齊兒,不知道我有沒有跟你講過我爹孃的故事?”
“沒有,快說,他們之間發生什麼故事了?”我翻身趴到他腿上興致勃勃兩眼發亮的看著他,故事啊,帥哥美女的故事。能生出這麼好看孩子的父母肯定也不簡單,我對夏瑾瑜的父母充滿了好奇。一攤手,“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父母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切,說了等於白說,那幹嘛還要勾起我的好奇心?伸手在他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掐了一把,臭男人。
挨鞭子都沒喊過痛的男子漢大丈夫小夏童鞋卻在遭受我的毒手之後作出擠眉弄眼痛苦的表情,呻吟了一聲他又笑著抱著我,“好了,齊兒,別鬧,我真的不知道。上次不是告訴過你我家裡發生了很多事情嗎?我也是十多天前才知道,我喊了二十年的爹居然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他是我的義父,受我娘之託將我撫養長大的。”
不會吧,我上次隨口胡謅的狗血電視劇劇情真的活生生的在發生在我身邊了?“呃,上回我只是隨口胡說的,閒書看多了,你不會當真了吧?”
“是義父跟我講的,他說我已經這麼大了,應該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了,不然他會覺得對不起我孃的。只是事關重大,會牽扯到一些陳年舊事,所以他要先去辦一件事回來之後就會把所有的真相跟我講清楚。沒想到,發生了這件事,我們被關到這裡來,義父也就來不及告訴我我孃的故事了。”夏瑾瑜臉上的笑容很苦澀。
我很想撫去他眉間的憂傷,可是我更想捂住耳朵不聽他的所謂故事,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夏瑾瑜說了這麼多,卻只提到他的娘沒有提到他的爹,以我多年看電視小說的經驗,這樣的故事在一個地方里發生的最多。於是,我故意輕鬆的笑著:“呵呵,你娘年輕時肯定是一個大美女,你義父暗戀她所以才忠心耿耿的幫她養了這麼多年兒子。”
“齊兒,胡說什麼呢你,”夏瑾瑜請我吃了一個板栗,“總之義父告訴我,齊人之福看起來很好,其實,沒人享受到的。作為女人,與人共夫難免會發生許多故事,爭寵爭權,一家子吵鬧不安;作為男人,在外面奔波勞累回家之後卻不能安安閒閒的享受家庭溫暖,還要調節妻妾鬥爭,裡外不是人。所以他從小就教導我要潔身自好,碰到喜歡的女人才娶回家,逢場作戲的風流事就不要玩了。表妹的婚事甚至連義父也不知情,當年家中發生了大事,他帶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