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點舊情都沒念!但到底是什麼樣的毒卻似與沒中毒一般無二,而且一點都查不出線索來?
寸裂丹?十裂丹?寸裂!但見英漓臉上血色逐漸變紅,難道他下了一種令血管可以膨脹暴裂的藥物?眼見英漓面板下隱隱透著血管的印痕越來越明顯,血管竟然逐變寬,略微思索心中便已經瞭然。
血管變寬對練武之人或許會有所好處,但那是循序漸進!而英漓卻是在短短几個時辰內血管逐步脹大,一方面要受著血管被拉伸之時的奇痛之苦,另一方面顧名思義,寸裂,只怕血管被拉到極限之時便果真會寸寸爆裂。
舸妮將英漓全身穴道封住,找來幾口大缸,在大缸內放滿水和平常無奇的草藥,命人在每口缸下架著柴火猛燒,然後將英漓放在其中一個大缸裡,不停地翻騰。如是三番輪換了好幾缸水,終於見英漓的臉色雖然還是通紅,但面板下的血管卻是逐漸恢復,知道有一部分毒素漸漸被排除體外,但卻還不敢大意,又施用寒玉針運功在英漓體內遊走幾遍,將體內餘毒逼往一處——左手中指,最後拽破指尖,果見一股金色夾雜著鮮豔的紅色流了出來,若非仔細察看,根本發現不了。
大功告成,舸妮耗時兩個半時辰。看著英漓微張開眼,舸妮亦是放下心來。沒過一會兒,流蘇那邊也傳來冷兒的毒已解。
“好,既然雙方毒已解,我清玉自認這局我輸給了英小姐。”清玉公子說,“流蘇公子與英小姐雖然同時提前解了我的巨毒,證明他們兩人的醫術均為世間少有,但今日既是比賽,自然要分出個高低來,英小姐比流蘇公子所用時辰稍短,自然這局在流蘇公子與英小姐之間,英小姐已是勝了半分,流蘇公子以為如何?”
“這是自然。”流蘇恍若絲毫不介意般。至此蒼月上至皇上下至黎明百姓莫不高興萬分,已驟然間將舸妮神話。
“只不過接下來我可要忝為中人,清玉公子以為然否?”流蘇又笑問,打定主意,既然我輸給了她,又怎麼能讓你勝了她。
“這是自然,最後一場是武戰,我清玉再不濟也不會與一個女人相鬥,更何況是還未成人的女人!早就聽聞蒼月樓大將軍武功高強,沒有人見識過,所以明日一戰由清玉來領教樓將軍的絕世武功!”清玉笑著說出早就作好的決斷。
“輸贏要如何算?”流蘇似是徵尋,但語氣卻不容忽視。
“既然由我來挑戰,我本應兩勝,才能令蒼月臣服,今日英小姐一戰已經勝了,所以明日我們武戰若是樓將軍贏了自然我騰國答應英小姐的條件,若是樓將軍與我打成平手,也算蒼月贏,我也自然答應英小姐的條件。但若是樓將軍輸了,咱們一勝一敗,自然誰都不會認輸。”清玉雖不好毒,但自認所用之毒,無不是天下奇毒,今日這寸裂丹與嗜心笑是自己壓箱底的毒丸,是多年的心血結晶,今翻竟然被流蘇與英舸妮都解了,而且還都不是什麼解毒高深的手法,就這麼平平淡淡地解了。
“好,就依清玉公子之意。”流蘇笑道。明日只要樓驚賢能保持不敗,打成平手便成。舸妮深望一眼流蘇,知道這流蘇是暗中幫了自己。
次日,玄玉南山一山谷內。清玉與樓驚賢對峙著,誰也沒有先出手的意態。另外觀戰的人只有流蘇以及他的侍童,清玉的侍從和英舸妮、英漓、荊鳳、樓詩瑩和錢克嶽。其他想要觀戰之人都被攔於谷外。
眾人幾乎是全都屏息以待,靜靜地望向兩人,只見兩人靜靜對峙了半日功夫,誰都沒有先出手。舸妮突然感覺到了氣場的些微變化,知道兩人馬上要動上手了,連忙拉過英漓向後退開。果然瞥見清玉與樓驚賢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出手,兩人一出手便見似全力相擊,只見掌風相觸之間火花四濺,剛猛絕倫。在傾刻間便見兩人手掌相交了四五次,一次比一次的掌力雄厚,這兩人一上來雖看似拼盡全力卻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