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只是一個微笑,便令自己不能自主,原來自己也是個真正的色女。管它呢,色就色吧!這麼傾城之色擺在面前,不去享用,枉為女人!
“嘿嘿!秋水,能得你這麼一個妙人兒,我……我……”
看見舸妮那手足無措的樣子,桑秋水又是一笑,一把將舸妮攬進自己的懷抱,低笑道:“親愛的娘子,今夜咱們洞房花燭,是娘子親自動手,還是讓為夫來伺候娘子……”
“嘿,當然是娘子我親自來調教我的秋水心肝兒了,”舸妮不覺得自己的神情是個怎樣的淫邪,學著樓驚賢往日對待自己般,嘩啦一下將秋水的衣物撕成了碎片。
桑秋水不料舸妮的動作如此粗魯,繼而婉爾一笑,不退反而迎了上去。弄得舸兒一愣,詫異地問:“秋水幹嘛不躲?”
“呵呵,能得舸兒親手調教,能得舸兒的憐愛,秋水求之不得,怎麼可能會躲?”那汪秋水好看地一眨,又將舸妮的心神迷得片刻閃神。
舸妮偏頭想了想,往日樓驚賢可沒教自己接下來是不是該直接把他拆吃入腹,說實在的,雖然是舸妮娶秋水,真的讓自己成為主動還真有點彆扭。
“唔!”舸妮痛叫一聲,便看見那汪秋水大是不滿,原來是秋水咬了她的小臉一口。
“舸兒,想不到在我這絕色美男面前,舸兒還能分心!”秋水怨道,“還是舸兒不知道怎麼做好今日洞房花燭?那不如讓為夫來好不好?舸兒只管享受便可!”
“好啊好啊!”舸妮一聽桑秋水自已來,不用自己動腦,那可求之不得。是啊,自己是屬於享受派,享受即可,腦中不用再費神思是誰主動誰被動的問題,神情也似飛揚起來。
一夜旖旎在凌晨方剛歇罷。床上相擁的兩人正待稍事歇息。
“砰!”突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兩人齊向房門望去。
“舸兒,我實在忍不了沒有你在懷中的時光!”樓驚賢大咧咧地走了進來,直向兩人撲去。不待兩人反映過來,自動自發爬上床去,擁住舸妮,嘴裡不滿道:“舸兒可知道我有多心焦,想著你二人銷魂一夜,我一人獨守空房,這不公平!”
“啊?”英舸妮大腦瞬間成空白狀態,桑秋水好笑地睨著樓驚賢與舸妮。
“我決定了,從此以後我不再離開舸兒,以後這張床就是我們三人的睡榻了!”樓驚賢自顧自說出自己的決定。
“啊?”舸妮腦中轟的一聲,就真成了空白,半晌求救般地看向秋水,卻見秋水贊同般地點了點頭,舸妮直接裝死昏過去。
“舸兒,你就好好享受你兩位親親的夫君的伺候吧!”樓驚賢邪邪地笑道。魔爪便伸向了那對自己滿是吸引的軀體。
從此,舸妮多了一樁心願,恨不得自己有哪一天能正正常常地去朝會,可是卻被兩位夫君給伺候得不知時日,哪還有心真正關心朝中事務!從而真正成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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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之後。九月十六,倚月的百年慶典,距英舸妮到倚月整整七年,亦是英舸妮的答應老宮主做這皇位五年期限完滿之時。五年來,倚月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經過五年的農業豐收,倚月人民的日子更是欣欣向榮。英舸妮覺得自己畢竟沒將倚月治得更糟。眼看著脫離牢籠之日在望,心情也格外高興。幾乎天天自動自發往朝堂上跑,處理朝政也格外得心應手。其實是舸妮想在最後的日子將一些大問題給處理好,不至於給後來之人遺留些什麼爛癱子。
因為是百年大慶,自然有許多友好鄰邦派了不少使節來朝賀。使節們送來各種賀禮自不必說,連倚月國內各地都爭相貢獻地方特色。各地官員、有百姓或是商人……幾乎各行各業的人都爭相贈送自己最為拿手的禮物!而所送的東西更是五花八門,有才藝士子們公推的書畫琴棋、有舉世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