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小白兔被大尾巴狼拐走了,“水門呀水門,一半歸你好不好?”
可看在水門眼裡可不是這個意思了,水門童鞋想複雜了:斑竟然這麼信任我,恩,我一定好好努力,爭取多幫他處理些工作。這是他表現信任的方式,機密都能讓我看,感動ing 。T^T
於是,在斑的瘋狂工作和水門的化感動為力量下,檔案終於消滅了一小半,只不過在旁人的眼光看來,只是一個空椅子上檔案在飛速減少。
“斑,你看這個,”水門凝重的拿起一份檔案,神情有些嚴肅。
“水無月族……滅族申請,誰寫的?”斑執筆,神情一斂,臉上是罕見的肅穆和寒意。
“民眾討厭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因為他們以為是因為他們才有戰爭,標準的遷怒。”斑皺著眉頭讀下去,諷刺之意更濃。長老團三票支援三票反對,最終決定權掌握在斑的手中。
“天真,以為沒有血繼限界的人這就沒有戰爭了嗎,只是在站著打響時,死的不是那些忍者而是平民自己了,去掉了一個龐大的戰力,剩下的還不是任人宰割?”斑譏諷的神情格外顯眼。
水門沉默地聽著,他知道,除了木葉,其他國家對待血繼限界的態度都是如此,把他們當做異端,當做怪物。
“這個計劃,我不同意。”斑可以說是沉著臉寫上了自己的意見。他記得,在第一部裡再不斬身邊有一個少年,像雪一般澄澈,水無月白,很好的名字,可惜死在了那場大雪中。
斑看了看剩下的一堆檔案,不禁一陣煩躁,他也沒心情工作了,便徑直走到落地窗前,俯視著霧隱村的一草一木,深深吸了一口潮溼的空氣,趕走疲勞,才使大腦稍微清醒了一點。
“果然,政治都是一樣的腐朽啊,民眾也真是愚昧,竟會聽信那些老不死的胡說八道,明明是水無月一族的力量威脅到他們的統治。”斑似乎在自言自語,但水門知道,這是說給他聽的。
“水無月也太與世無爭了,這樣下去可真是會被誅殺的,連暗棋都沒有,真的以為那群長老不怕功高蓋主嗎?”斑側頭,劉海遮住了右眼,嘲諷道。平時他都是用斗笠遮住臉,只有在辦公室裡才會拿下來。
“保得了他們一時,保不了他們一世吧”,水門搖搖頭,顯然覺得這不是長久之計。
“誒,我說水門,最近怎麼沒聽你提起木葉?還有,水無月一族被誅滅是對木葉有利的吧,非同盟國少了這麼一個戰力啊,你只要簽上同意不就結了,”斑仰頭靠在椅子上,開玩笑似的說。
“……我沒想起來,”水門的表情很是挫敗,金髮垂了下來,“不過,他們沒做錯事,就這樣當犧牲品很不公平吧。”
“你倒是善良,可是俗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看來我活這麼久是有道理的啊”。斑揉揉太陽穴,無聲的笑了笑。
“你不是。”水門沉默了一下,倏然說,“我很清楚,你不是那樣的人。”
“你怎麼知道,也許,我以前都是做給你看的呢,也許這又是我的一個面具,活了太久誰都不能相信,是慣性了。”斑面色冷了起來,“天真的傢伙,只看表面不看清本質是會送命的,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在權力的陰影下活著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光和影是相對的,沒有明確的對與錯,有光的地方必定有陰影。”水門頓了頓,溫和而寧靜的放下手中的筆,說“但是,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些事無分對錯,你做的也許在旁人眼中不可置信,但是在你來說是正確的,我理解。”
“這是木葉火影該說的話嗎,要知道,我可是有召喚九尾的先例啊。”斑早已設下結界,所以聲音仍不溫不火,但略高了些。
“斑,你在緊張,因為我似乎說中了你的心事。”水門直視著斑幽深的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