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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是在警告他,趕緊離開小樓回去請罪,否則後果就不是打針吃藥那麼簡單的了?

只是老羅後面的話讓他憂心,湯連勝西北叛軍聯合幾位軍閥提督打著“擁黨護國”的旗號企圖推翻南京的盧秉正,數十萬聯軍連戰連捷直搗華北,這樣的速度怕不久將兵臨城下,父親習慣保持中立,直到辨清形勢才會有所動作,但傾向於任何一方,青城都避免不了一場硝煙戰火的摧殘了,大戰在即,他這青城軍第三混成旅旅長還能缺席?

“傻娃子!”吳媽聽到他的想法,粗糙的手指戳著他的腦袋,“記吃不記打怎麼著?他的事讓他自己操心!既然做得多錯的多,還趕不上兩手一抄在家享福呢!”

“吳媽,我是男人嘛,就算不為了父親,也要為青城的百姓負責的。”葉琨說。

“那沈司令怎麼說?”葉珣放下勺子著急的問。

“前天,我派去瀋陽與他談判的代表被他藉口晾在賓館裡一整天,分明是在躲我。昨天,沈翰卿通電中立。老盧的動作很快,派李鐵峰去瀋陽和沈翰卿洽談,希望爭取到沈翰卿的二十萬東北軍。中央軍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打內戰他們在行著呢,一年前劉彭聯軍不也讓路盧秉正挫骨揚灰了?一旦沈翰卿插上一腳,他就如虎添翼了!”

“司令擁護盧秉正的可能性非常大。沈司令說過,盧先生同他,就如司令同我。”葉珣說。

“那可太不一樣了,”葉啟楠意味深長的一笑:“兒子,看著吧,一切都不會那麼簡單的。”

“那青城方面該怎麼辦?”葉珣問。

“他沈翰卿還沒動,我不急!”

南樓一樓大廳往北,是葉瑄的臥室,葉瑄腿腳不方便,只能搬進祠堂隔壁的臥室。

葉啟楠推開祠堂大門,幽暗搖曳的燭光間,葉琨直挺挺跪在裡面。

“捨得回來了?”葉啟楠點燃三支香,恭敬地插在香爐中,平靜的問。

葉琨嘴角輕輕一跳,你指使老羅去小南樓說這個講那個逼我出來,還來裝傻問我?

“兒子不孝,讓父親操心了。”葉琨的聲音冰冷,迴響在空蕩幽暗的祠堂,如同地獄裡傳來的聲音。

“怎麼?還是不服氣,長大了,爹打不得你了是吧?”葉啟楠坐在一旁沙發上,看著燭光下兒子稜角分明的側臉,寫滿了堅韌不屈,從小教他們“動心忍性”,如今這堅毅的神情看著卻越發的慪人。

“兒子不敢!兒子的命都是父親的,何來打得打不得。”葉琨忽然說的雲淡風輕,似乎生死都已經置之度外。

葉啟楠幾步上前,握緊了拳頭,卻還是剋制住了,一向容易被這個兒子激怒,但發火又有何用。

按捺住情緒,葉啟楠從供案上取了蟒鞭過來。蟒皮上層層的鱗紋看著噁心,中間纏了金絲,鞭梢晃悠著深藍色的流蘇穗子。

葉琨一怔,儘管父親的家法凌厲,也從未動用過鞭子,這樣一鞭下去,怕不能搓骨傷筋,也能撕下塊皮肉呢。又暗罵自己賤骨頭,心急青城的形勢,出來為人家排憂解難,怕人家有的是閒情逸致,局勢緊張、迫在眉睫都不忘了折磨人。

蟒鞭對摺,點點他的腰帶。

葉琨狠狠的吸口氣,麻利的解開腰帶,連底褲一併褪到膝蓋,俯身下去。

18月夜樹影

葉琨的臀上傷痕累累,舊傷結疤,生出白色的嫩嫩的肉芽,新傷結痂,一道道縱橫著分佈在臀腿上,鼓起的血檁子依稀尚在,淤血還未揉散,有些發黑,有的青紫,斑駁6離,很是駭人。

葉啟楠揮舞著鞭子,凌空甩了個響,劃過空氣,發出“嗖——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