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還真把自己當雲景的妻子了?
居然還盤問起別人的去向來了。
雲景先是一愣,隨即柔和的笑了:
“處理一件小事。”
鳳驚瀾眉角抽了抽:每次雲狐狸笑的這麼柔情蜜意,那絕對是有人要倒黴了。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他一定是對付楚琛去了。
那個傢伙昨晚竟然趕跑過來給雲景下毒,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在目送雲景離開之後,鳳驚瀾也跟著起了床。
初夏早已經將衣裙準備好,待她梳洗完畢之後,便感覺胸口略微有些不適。
她揉了揉自己的心口處,臉上露出警惕的神情:
“靠,該不會是昨晚楚琛下的藥太厲害了,傷到我的心臟了吧?”
一邊嘀咕著,鳳驚瀾一邊在心底暗暗希望雲景最好把楚琛那個臭不要臉的好好收拾一番。
否則,怎麼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彼時,鳳驚瀾才剛剛伸手將房門推開,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一個踉蹌。
待她定睛一看,才發現千離和大波兩個傢伙正鼻青臉腫,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千離的懷裡抱著酒缸,不時還往上面“吧唧”兩下。
嘴裡不知道還在咕咕噥噥的說些什麼。
而大波則是將千離的臉當成了取暖的工具,正一屁股坐在他臉上睡的正香。
“喂,你們兩個——”
“嘩啦!”
鳳驚瀾正打算上前叫醒這兩隻不靠譜的,迎面就瞧見一桶水就這麼潑了過來。
饒是鳳驚瀾反應靈活,一個旋身躲開,這才避免濺溼了自己的裙襬。
“啊——”
“嗷嗚——”
一人一寵兩隻均是一聲慘叫,然後一個激靈的就清醒了過來。
千離猛的從地上彈起來,兜頭被潑了個透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大波則是被千離坐起來的動作彈的摔到了地上。
這會兒,正待待的坐在原地。
周身的高貴的皮毛被打溼了,它還拼命的往四周張望,一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而鳳驚瀾再抬頭的時候,發現初夏正氣勢洶洶端著一個空桶子,一臉怒火的瞪著那被淋得透溼的兩隻。
“阿嚏!”
大波一個響亮的噴嚏,打的它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
這一睜開眼就看到鳳驚瀾正站在門口,它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子,作勢就要朝她身上衝。
只不過還沒近身,就被初
夏一個空桶給罩住了。
“小姐,你不知道他們兩個傢伙多猥瑣!”
初夏義憤填膺的衝到了鳳驚瀾的身邊,控訴他們兩隻:
“兩個傢伙裝醉躺在門口要聽牆角,怎麼趕都趕不走。”
千離直到這個時候才清醒了過來。
他連忙蹦了起來,氣憤地指著初夏,氣的渾身發抖:
“你你你個小丫頭片子憋胡說,誰聽牆角了?”
“哼!”
初夏翻了一個白眼,“你昨晚跟世子妃喝酒,誰知道你安了什麼心,是不是要灌醉世子妃,然後自己趁機佔便宜!”
“噗——”
初夏的話說的鳳驚瀾笑出了聲。
千離也是個女的,但是鳳驚瀾有種感覺:她肯定對雲景沒意思。
雖然不知道這種是從哪裡來的,又為何如此確定,但她就是這麼覺得。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要不是我不打女人,我今天非……”
千離被氣的頭髮都豎起來了。
若不是鳳驚瀾再一邊拉住他,他恐怕當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