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值一提了。
滅獸營中的武者,大都知道生死歷練之地,但只有為數不多的幾位才知道那生死歷練之地實際上是元磁惡淵。
只是即便不知道元磁惡淵之名,大家也都清楚,每一年陷入生死歷練之地沒有出來的武者,便永遠也出不來了,即便第二年重新開放。進去,也尋不到那些人,連屍骨也尋不見了,只因為那生死歷練之地,大到遠無邊際,連武聖在其中一月,也未必能走完其萬分之一的路程。
這般可怖的地方,一名弟子,竟然被困了兩年之後。又走了出來,聽花閣的長輩幾乎是在震驚和懵神之中,將所有準備好的食材,交給了興高采烈的六字營眾人。
於是。當謝青雲等人在院中起火,烹飪美食的時候,乘舟活著從生死歷練之地回來的訊息。終於開始在滅獸城傳了開來。
東門守衛營。
“什麼,那日救起我等的竟是乘舟?”一名營衛剛聽到訊息。就驚得合不攏嘴。
“可不是麼?”另一名營衛應聲道:“我說怎麼覺著有些眼熟,兩年時間。這廝在那生死歷練之地內,想來應當吃了不少苦頭,個頭高大不說,眼神也遠比尋常弟子要堅毅的多。”
“我早就說了,那少年瞧起來不是總教習安排的暗棋。”第三名營衛接話道。
第四名營衛有些不屑的“哼”了一聲,才道:“你們啊,太年輕態簡單了,生死歷練之地,你我可都去過,兩年前乘舟連武者都沒有破入,又怎麼可能在其中困了兩年而不死呢?”
“兄弟有何高見?”他這般一說,其他幾人也都覺著有些道理,忙就問道。
這第四名營衛一臉自得,又重複了一遍:“你們還是太年輕,腦子想得太簡單了。乘舟當年天賦極佳,是麼?”
“應當算是。”眾營衛點頭。
“這不就結了,或是那總教習早看出乘舟的天賦,這便以生死歷練之地的名義,對外宣稱他被困在其中了,其實瞧瞧將他收為弟子,潛藏在滅獸營中,或是在靈影城或是就暗藏在獄城之內,苦修兩年,戰力暴增到如今能夠破了那雷同大教習的地步。”第四名營衛侃侃而談。
“既然如此,那為何又要暴露出來?”第一名營衛忍不住問道。
“蠢!”第四名營衛敲了第一名營衛腦門一個暴慄,道:“這不是剛好此事發生,乘舟這枚暗子就起到了絕佳的作用了麼,只可惜,咱們大家都瞧見過他的容貌了,便是能藏得一時,時間久了,早晚有人會猜出端倪,或者當時就有熟悉他的人,被他救過之後,猜出了一二,只是沒有人去提罷了。”
“嗯嗯,言之有理。”第二名營衛附和道:“所以暗子做不成了,總教習索性就讓他恢復本來的身份,說不得這一期弟子學成之後,這乘舟就要留在咱們滅獸城,擔任營將。”
“也是。”第三名營衛道:“這少年如此戰力,做營將綽綽有餘,咱們再見了他,不只要客氣,還要多說好話,萬一以後做了咱們的營將,也好提前熟悉熟悉。”
“放什麼屁呢,這麼快就想換營將了?”這幾人聊得熱火朝天,不防東門守衛營的營將中的一位剛好過來,也剛好是他們幾位的上級,聽到這幾位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張口就罵道。
西門守衛營。
“我倒是覺著還是李營將待咱們更好,那乘舟未必會留在滅獸營中。”同樣的事情幾乎同時發生在西門守衛營裡,只是營將還未來,就有人維護自己的營將了。
若是謝青雲聽聞這些,定會啞然失笑,營衛們都喜好把事情想得複雜,其中最關鍵的一環便是大多數人,不會相信他能夠在生死歷練之地獨自生存整整兩年。
戰營之內。
徐逆聽著屬下營衛的議論,眉頭禁不住就要皺起,自從那日被乘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