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龍鎮的孫捕頭就是捕快錢黃親手所殺,而幕後指使便是郡守陳顯和捕頭夏陽。”說到此處,轉而看向韓朝陽道:“韓首院,請將你所知道的一切,對在場的寧水郡各門各派,各大家族的武者說個清楚,既然大統領在此,遊狼衛書平大人也在,咱們就將這烈武門寧水郡分堂的校場當做公堂,這寧水郡大部分精銳武者也算是都在場,現在就公審此案。”話到此處,謝青雲又對大統領熊紀拱手道:“還請大統領應允,由在下主審!”熊紀方才聽謝青雲那意思,似乎還是不想來隱狼司,心中也是微微嘆息,不過他從不會勉強他人,心中又有了另一層打算,看了眼紫嬰之後,這便點頭道:“此案你查的,便由你來審,所有罪犯如今都在,我和書平算是陪審之人。”
話音才落,熊紀當即呵道:“吏狼衛何在,報案衙門何在!”這一聲斷喝,吏狼衛佟行,吏狼衛關岳以及報案衙門府令吳風三人異口同聲應道:“屬下在!”熊紀再次呵令道:“將犯人陳顯、犯人錢黃,都押解上來,跪在堂前!其餘人等讓開三丈方圓,聽審此案。”此令一下,吏狼衛關岳和佟行。再加上報案衙門府令吳風以及吳風帶來的兩位得力衙役,一共五人。上前就將眾人驅散,所有人自不敢違背大統領之意。紛紛向後退開,讓開了校場中的空地,就和早先讓開位置給那三品家將呂飛和遊狼衛書平鬥戰時一般,數百武者擠在四周圍,密密麻麻。隨後吏狼衛佟行、關岳,報案衙門府令吳風又將寧水郡郡守陳顯,第一捕快錢黃給捆了,直接押解跪在了堂前。再有那被熊紀扔進來的第一捕頭夏陽和裴傑之子也是一般,這兩人此刻都是清醒著的。卻已是面如死灰,一句話也吭不出來,裴元想要看自己父親一眼,卻發現父親雙眸一片茫然,看也不看他一眼,就知道這一次算是徹底栽了,一股死亡的恐懼襲上心頭,這裴元竟然驚嚇不住,白天在隱狼司報案衙門喝了不少水。此刻竟然直接懼得尿了出來,一股騷氣瀰漫,地上溼漉漉一片。謝青雲哪裡會放過這等機會,忍不住扇了扇空氣道:“腥臊之極。我說裴元,我記得你已經吃過靈元丹了,怎麼這般丟人。尿都止不住了?”話音才落,人群之中。就有早被裴家欺負過,害怕裴家的武者家族忍不住笑出聲來。他這一笑,那些個但凡畏懼過裴家的武者們都跟著一起鬨笑,有些是真個仇恨裴傑,仇恨裴家,有些自然是幸災樂禍。謝青雲想著孫捕頭的死,白嬸的死,再看看毒牙裴傑夫子如今的模樣,心中一股痛快,一股悵然,只覺著即便是殺了他們,也喚不回長輩親人,那種鬱悶頓時再襲心頭,直想上前令這二人再試那推山之苦,不過現在他知道不是時候,在眾人鬨笑聲中,忽然提高了聲音道:“方才冒充天殺獸武盟的人,殺害武者的罪人都請自己站出來,並且指證裴傑是如何讓你們今夜在校場冒充我的同夥殺人的,殺人者入獄自是免不了的,但坦白之後,刑罰便可以少許多,隱狼司的刑罰,諸位沒有經歷過,想必也一定聽說過,你們以為自己不說我隱狼司就查不出來你們是誰,那可就太小瞧隱狼司了。再者……你們想要自保,裴傑也會想要自保,他毒牙的性子,想必諸位都很瞭解,他如今入隱狼司的大牢已經是必然,為減輕刑罰,自會全部招供,你等……”話到此處,謝青雲就停了下來,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警告這些裴傑安排的武者,令他們不敢不自行站出。如此手段,聽得隱狼司大統領熊紀暗自讚歎,雖然隱狼司能夠調查出來裴傑的同夥,但總要麻煩許多,這般令這些人和裴傑相互揭發的方式威脅他們,想必很快所有人都會站出來了,且裴傑如此狹隘陰暗的性子,聽見站出來的人指證他,自會去想我死了,你們都要給我陪葬,於是就會將那些還沒有站出來的人一一給指認出來,如此此案就可以大告功成,隱狼司也就能根據每一個人的罪行大小,為這些人一一定罪。謝青雲停過之後,立即就有六個人當即站了出來,人群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