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修點頭道:“當然有,我們訓練也有磨練自身武技的時候,火武騎也有藏書閣,武勳可以換取進入的時間,修行各種武技。”說著話,指了指腰間掛著短鞘,道:“我的兵刃是短匕,我的武技也是施展這玩意,短小精悍,常人瞧著還以為是專門為近身搏殺而準備的,其實就是我最強的兵刃了。”
跟著又道:“至於其他人,若是長兵刃的,在近日這種訓練就不會帶在身上了,我們的塌位是一種匠器,不只是彈出那木板這麼簡單,還能夠放入兵刃,那床榻和地下機關相連,一些奇門大兵刃,也都能藏入其中。至於三變武師就不用愁了,隨時都能將兵刃放入自己的乾坤木內,也用不著那塌位存放了。我也算是佔了便宜的二變武師,兵刃可以一直隨身帶著。有些用長劍的兄弟就比較麻煩了。只有個人武技磨練的訓練,或是允許全套兵鎧穿上的訓練,才能帶上自己的靈兵。”謝青雲知道在這裡,很少會有人如此詳細的給一個新兵解釋這許多,便是他不是什麼聶石的弟子,大家也都只是點上幾句,自己能遇見封修這樣的老兵,確是一種幸運,感激的話也不多說,這就一路跟著封修到了軍需營帳,負責這裡的是一位武者雜役,並非火武騎的兵將。只因為這所謂的軍需,並沒有烈焰鎧等靈兵匠寶,都是些尋常兵刃以及仿製全套火武騎的兵器,用來給新兵使用。
新兵畢竟一年才來一些,軍需中的大部分都是日常需要的小玩意,剩下的就是些酒肉吃食,這位軍需雜役大早上就在飲酒吃著美食,倒是怡然自得。見到謝青雲來,也不多問,封修晃了晃第五隊的兵卒令牌,他就直接指了指一旁的兵器架,顯然已經知道來了新兵,封修點了點頭,這就領著謝青雲取走了兵鎧。剛出了軍需營帳,就又聽見一聲急促的哨聲,和方才那音調並不一樣。封修面色微變,這就對謝青雲道:“青雲兄弟,你先回我們營帳,將長槍放下,鎧甲穿上,斷刺帶上,在去營地東面的校場集合,我這就先去了。”話剛說完,這就大步離去,謝青雲嗯了一聲,當即就將鎧甲披掛起來,斷刺掛在專門的綁腿之上,長槍以抹就不見了蹤影,隨後就追了上去。
那封修一見,頓覺驚訝,忙問道:“你的長槍呢,不會就扔在軍需營帳外了吧。”謝青雲搖頭道:“沒有,我有乾坤木。”封修“啊”了一聲,道:“什麼,你才二變修為。”謝青雲本就不打算隱瞞乾坤木,而且也隱瞞不了,用上幾回就回被發覺,當即言道:“我的機緣,在遺蹟中尋得。”那封修“呃”了一聲,隨即恍然,道:“也是,咱們火武騎許多人都有各自的機緣,才有如此潛力,如此戰力,才能被選上。”兩人說著話。腳下並沒有停,不長時間,就到了封修方才所說的大校場。所謂大校場。並沒有和滅獸營或是三藝經院那種,就是一片廣闊的地域,沒有任何人工修建的痕跡,校場的一端全都是大小不等的巨石,最大的有五丈寬高,都像是一座小山了。謝青雲第一眼就被這些巨石所吸引,不過緊跟著就被戰營七百兵將給震住了。所有人都按照隊形站好。以為高大的漢子站在陣前,看起來當是昨日封修和他說過的戰營副營將董秋。已經有了準武聖的修為。所以被震住,是因為七百人所形成的氣勢,那種內斂在裡,卻隱含著強大威勢的氣勢。感覺起來和某一位武聖的氣勢不同,這股氣勢除了雄渾之外,更加的悲愴,悲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