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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部分

了樓。

一個時辰之後;劉道駕著快馬匆匆忙忙的出現在了寧水郡的東大街上;當他瞧見前方不遠處一位身著青衣捕頭服的身影時。當下用力一勒馬韁;讓那快馬停下;緊跟著一躍而下;衝著那捕頭就喊道:“是夏陽夏捕頭麼。還請留步;小人有冤要申。”

“申冤去衙門;攔著我在大街上算個怎麼回事!”夏陽語調自如。沒好氣的回頭嚷道;這一回頭。面露驚訝之色;道:“咦。這不是劉道劉教頭麼;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話剛說到此處;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噢;你剛才說申冤?你們家張召的案子還在調查之中;前兩天那童德童大管家來了;回去沒帶回訊息麼;讓你們稍安勿躁;也別洩露訊息;總會還你們小少爺一個公道;你還來申什麼冤?”

一通話說得那劉道更是著急上火;忙提高了聲音道:“我們家老爺今晨毒發身亡;身體和小少爺當初一模一樣;也是五臟皆腐;鎮衙門的捕快已經封住了張家;我特來尋郡守大人和捕頭大人您來報案!”

“什麼;張重也死了?”捕頭夏陽頓時瞪大了眼眸子;連聲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和我們查案的方向不同啊……”不過馬上又壓低了聲音道:“這裡不便說話;跟我速去衙門。”話音才落;也不去看那劉道;當下大步而行;劉道急忙牽著馬匹跟了上來;也是聽從了夏陽的令;一言不發;生怕在大街上多嘴;被人聽去。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到了衙門;走的不是正門;而是捕快們時常進出的側門;這捕頭自己也有一座審案的小公堂;平日調查犯人問話;用不著事事都由那郡守大人在大公堂上升堂查案;只需要在小公堂訊問即可;這種訊問在比較重大的案子時候;郡守大人也會參與;再一些尋常案子;只需要夏陽去查的過程當中;便不需要郡守陳顯出面。當劉道栓好了快馬之後;就跟著夏陽進了小公堂上;這裡空無一人;夏陽早就提前支走了其他人;當下就讓劉道坐了下來;自己也坐在了劉道的對面;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劉道也沒有什麼顧忌;一直趕路;這時候停了下來;口是極渴的;直接取下水袋咕嘟嘟的灌了幾口;這才道:“張重老爺今天一早被他的貼身丫鬟發現已經死在臥房了;我一聽道訊息就過去了;一探之下發現和小少爺的死法相當;當時就覺得事情不妙;直接叫家丁去鎮衙門報了官;我知道這等大事;需要郡衙門來查;就讓真衙門的捕快守住張家即可;便隻身一人來了寧水郡。”說到這裡;頓了頓;才咬牙道:“我懷疑和童德童管家有關;這廝昨天晚上陪著老爺用過晚膳;就回了自己的宅院;有家丁見天色剛亮的時候;這家戶就駕了馬車走了;鎮上的人見到他出了鎮子;那還是老爺的貼身丫鬟發現老爺死之前一兩個時辰的事情;我沒有聽說老爺派他出去有什麼事;問過他身邊的管役、小廝;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去做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這童德消失不見;我覺著他有很大的嫌疑。”

夏陽聽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跟著問道:“還有其他的嗎;都細細說來。”

劉道又想了想;這便把從昨日到今天自己所見所聽的細節;全都講了出來;哪怕和張重的死毫無關係的事情;也都說了;只想著這位第一捕頭能夠快些破案。劉道這般上心;一是他身為護院教頭。張家父子全都死了;那大管家不知去向。他只能暫時成為張家的主心骨。其二;其實他什麼都不管也是可以的。不過他早就知道張家沒有任何親人;只有父子二人;他們都死了之後;就算烈武丹藥樓取消了這一處衡首鎮的烈武藥閣;可張家的產業還都在;定然會被鎮裡其他幾戶大家謀奪;而那童德跑路不見了;有重大嫌疑;他劉道定然能夠分道不少張家的家產。劉道雖然沒有信心守住張家所有的產業;但只要守住一點;他或許就不需要在做什麼護院教頭了;他也就成為張家的繼承之人;或者說張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