嚮往的大事。
“哦,竟然有這種妙事,也好,就暫時饒他一條狗命,回到老家做學問去吧!劉大郎兒可有怨怪?”
大郎兒已經被護衛放下,上下揉刺著痠疼的身子,嗚咽著回話:“皇上仁慈,草民就此就回去洗心革面,再不出來惹事了。”心裡大罵,再給你耶律洪基賣命就是孫子,絕對不!
耶律洪基彷彿忘了先前的不快,來到大郎兒身邊低著頭說道:“你回去就好好學學為人做官的學問,通通五經六藝,等來年寡人開恩科,就到南京來科舉吧,要真是個人才,寡人是不會埋沒你的。”
大郎兒自然千恩萬謝的叩頭答應了,來年!也許咱大郎兒已經到了南國逍遙自在了,誰還孫子似的伺候你個混蛋!
大郎兒把還沒穿戴熟悉的官衣官帽脫下,嘻嘻然大笑而去,嘴裡唱著:烏紗擲去不為官,囊橐蕭蕭兩袖寒。寫取一枝清瘦竹,秋風江上作漁竿!
此乃鄭板橋的桀驁狂吟,此時大郎兒帶著滄桑別意,唱出來竟然也是鏗鏘傲氣,一派蕭然。
耶律洪基默默點頭,頗為戚噓;田繼業湊到身邊小聲耳語:“皇上此舉大有深意啊!”
此時眾人已經相繼進了留守府,耶律洪基身邊就剩下田繼業和胖欽差二人,田繼業也不掖著蓋著了:“皇上,劉大郎兒此人心懷深遠,氣度能力皆是大家之才,如果調教得力,將來一定是皇上的得力重臣;此時皇上把他貶回家中思過,大有用意啊。”
耶律洪基大為受用,望著田繼業問道:“田愛卿心有七竅,眼光做事皆有決斷,難道不是寡人的可用之人?”
田繼業狀勢苦笑,撓著腦袋嘻嘻:“小臣就是有些小機靈,當個皇上的心腹和弄臣還行,但是說到經濟天下,振興朝綱,就非得大郎兒此人不行了;嘻嘻,不怕皇上笑話,就憑小人的心性,一旦大權在握,不定會做出什麼樣子的荒唐事,所以為了保住腦袋,小臣就當仁不讓的做個小弄臣吧,把皇上不方便做的事情就叫小臣去做就是。”
耶律洪基哈哈大笑,指著田繼業罵道:“自稱自家是小人的果然少見,尤其是你這樣的小人,可為真小人是耶!不過怎的都比假君子來的痛快,好!這次去南面就你去吧,一定給朕爭口氣,叫那些老古董都啞口無言。”
田繼業呵呵笑著,回道:‘聽說那個大郎兒一心想回到南國,此次如此決斷也未必沒有此番打算,此次小臣去南國,就。。。。。。。“
“就他孃的給他多創造一些機會,用他的名義多做些惡事,叫哪裡的人聽到他的名字都想把他吃了,呵呵,到時候看他還想再去南國不去!”
這大小兩位狐狸呵呵笑著,就把大郎兒投奔南國的路堵死了,自然心懷大腸!
所謂無官一身輕,把老甚子安撫使推掉了,大郎兒自覺的身心舒坦,就是因為哥哥的死去而帶來的陰沉也明晰了很多,望著紅花盜笑道:“這回好了,等到過一段時候,南去的兵災也解了,某等就暗中去南邊吧,省的在這裡遭罪,至於幽燕十六州。”大郎兒想安慰一下紅花盜,可是到口的話又咽了回去,聯金滅遼,大宋倒是收回了幽燕十六州的一半兒,那個太監統帥童貫為此還被宋徽宗封了異姓王;可惜,好夢未醒,女真人就代之而起了,更是把糜弱的大宋趕到長江以南苟且度日了。真正的再次收復這裡,只有等到明初的朱元璋這個和尚了,等到那時候,嗨!
當晚,為大郎兒送行的有很多人;韓家的。蕭家的和他在通州。薊州結識的諸多朋友,蕭寒。恆德。蕭顯和楊紅雲,自然是一場大醉。等到大郎兒第二日醒來,帶著眾人剛剛走出南京城時,竟然是田繼業脖子上掛著兩罈子好酒,騎著馬追了上來,望著大郎兒哈哈大笑:“古人都說折柳送君別,如今冷寒冬月,小弟就拿酒作別,絕對不讓古人也;來,一人一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