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陣“嗯嗯唔唔”,剛才不停插播小劇場的某人,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果然是“好久沒有了”的人,周彩昕癱軟的臥在浴缸裡,只感覺腿腳痠軟的不是自己的。
“彩彩,你洗沒洗好啊?”外面的人還在催命似的不停喚她,好像一個不答應就表示她因喝多洗澡水溺斃而亡似的,“馬上就好了,在理浴巾了。”隨口扯個謊。
“騙誰呢?”聲音竟然已走到近前,周彩昕驚恐的看著自己特意所買,廣告上號稱“防狼”牌的浴室門栓,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
“彩彩,我不洗澡根本睡不著。你讓個位置。”一陣水花濺起,喬柏墨說話間已經坐到了她的身後。
果然,自己還是給他留了位置,久久的,某人在那個位置裡反覆折騰,精神飽滿,不能自拔。
她只是想簡單洗個澡啊!啊啊啊!
被喬柏墨抱回床鋪的時候,周彩昕不光覺得手腳,就連自己都不是自己的了。
此時冬夜裡少有的溶溶月色透過半開的窗簾,照在喬柏墨攬住自己的手臂上,又在自己的腕處圈出一條柔和光影,這樣沒有隔斷的,就像是緊緊縈繫的命運的光環。
☆、警局彪悍事
周彩昕第一次發現,如果生命中同時有兩個男神對你遞出了橄欖枝,那麼有一支是橄欖枝,另一支就會是藤條,狠狠地鞭撻你脆弱的良心。
丫的還不是親自動手!譬如陳爵西的後援支持者。
家宴後,茶几上擺滿印著周彩昕和陳爵西兩位同學俊男美女插圖的雜誌報刊。
奶奶這廂開心的拉著自己孫女的小手,歷數陳爵西比上次那些相親男好的多的那些三四五六,那邊老媽也含齒露笑的點頭讚許,暗示自己可以試試。
而早被爺爺強拉去商討撮合大計的喬柏墨此時下了樓,沉黑的臉色就再不露出一絲絲白來。
老爸還過來暗捅一刀:“的確是個很優秀的後輩啊,柏墨你怎麼看?”
“嗯,的確挺配彩彩,簡直綽綽有餘。”喬柏墨牙縫裡的聲音。
周彩昕揉著發麻發冷的脖頸看向大家,這是怎麼了?難道就只有她一個人聽出了滿滿的惡意?
所幸作為周喬家的孫女,周彩昕一向是低調的,和陳爵西的事件之後,周彩昕一直在迴避和他一起出現的公共場合,五彩斑斕的娛樂新聞又迅速被新的訊息擠佔,而世家圈內的知情人都覺得男未婚女未嫁就算真在一起也無可厚非,頂多有點遺憾的暫時各自收回向他們兩家張羅女兒兒子的心思。
日子太平了幾天,此時謝秋雨出了事!周彩昕接到電話趕到警局的時候女孩就坐在面前,臉上是狼狽的淚水和傷口,倔強的不說任何話。
不知道她受了什麼傷害和委屈的周彩昕此時不敢輕易發問一句。
保證金交納過後,警察開始了例行問詢,“她是你什麼人?”周彩昕毫不猶豫的開口:“是我妹妹。”剛才一言不發的謝秋雨驚訝的抬頭看一眼,只是轉瞬又恢復沉寂。
“你知道嗎?你妹妹一個人打傷了三個成年男子,現在還有個下不來床,要不是那三人一向作奸犯科,這次剛好買賣毒品被你妹妹撞破,正常是可以告她故意傷人罪的。你妹妹可是比我們的很多女警都厲害的很。”
敢情弟弟喬清凌是喜歡如此彪悍的一款?周彩昕啞然失笑的同時暗自為自己弟弟捏了把汗。
謝秋雨終於面露郝色:“我只是嫉惡如仇。”警察也面露無奈,周彩昕“噗”的一聲笑了,毫不遮掩的拍著謝秋雨腦袋:“原來你還是個正義的女漢子啊!不過以後可不能這麼莽撞,畢竟你是女孩子。傷到了怎麼辦?”
“嗯。”
把謝秋雨接回自己的公寓,周彩昕忙前忙後的幫她張羅吃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