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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行李。

“你怎麼跟家裡說的?”一邊問話一邊把圍巾手套紛紛放入行李箱,周彩昕真搞不懂某人,去瑞典!最好的旅遊旺季應該是五月到九月吧?現在那邊據說平均溫度也得零下,真是找罪受。

“你不是在瑞典有個好朋友嗎?我剛好也要去那邊辦點公事。”喬柏墨百無聊賴的回答道,公寓窗戶上本來齊整璀璨的冰花,被他用手指亂劃一通,已經慘不忍睹。真不相信這是一個二十八歲的成熟男士能幹出來的事兒。

其實家裡聽說周彩昕願意去國外走走,一個個巴不得雙手雙腳的舉起來,不能更贊同了。

這個周喬兩家最小的女孩,不熱衷於名媛圈也就罷了,還偏偏提膊上趕的埋頭在醫院工作裡,唯一國內世家裡的朋友陳雅,還是個一向不按理出牌的不著調傢伙,據說最近也辦了商務理財的公司,趕明說不定就是個風風火火的女強人。

可不能讓自己孫女的性格被工作壓抑了去,不能沒了生活意趣啊,這是喬老太太殷切的心聲。

“你冬衣帶夠了嗎?也真是難懂,瑞典這個時候凍死個人……”

“你不是喜歡滑雪嘛。”喬柏墨輕輕說了句。

記得還是大二的暑假,喬柏墨帶自己去紐西蘭的國家公園,Tongarir Road公路旁的雪地滑雪,那時離開國內酷熱天氣的周彩昕,剛到達那片茫茫的雪地時簡直忘情不能自己,在狹長的雪橇上恣情飛馳,精湛優美的姿態和銀鈴般的歡笑聲引來眾多遊人側目。

不少西方的年輕帥哥意欲上前搭訕,喬柏墨與其毫不遜色的挺拔身高輕輕擋住:“She is my girl。”

霸道凌厲的氣質,俊美非常的東方面容讓來人各自悻悻而歸。

周彩昕就打趣笑他是個“管妻嚴”,因此在當時紐西蘭溫馨的旅館裡遭到了某人強有力的報復,以至於第二天一直躺在被窩裡腰痠背痠蔫啊蔫,再沒力氣出去滑雪。

那時初經人事沒多久的周彩昕對喬柏墨突然地熱烈和渴求只覺得心動臉紅之餘又苦不堪言,孰不知喬柏墨為了怕傷害她,之前冷靜剋制的多麼心酸苦楚。

終於,他得到了她,無所顧忌的,完整的。

“喂喂,”喬柏墨在周彩昕面前晃晃手:“你想什麼呢,趕快收拾呢,發什麼呆?”

“哦……”

“彩彩?你怎麼臉紅了啊?是不是在偷偷想什麼壞事?”喬柏墨壞笑的貼近周彩昕的耳朵。被戳中心事的周彩昕惱怒的一把將他推倒在地毯上。

“別找葷茬,到了瑞典我朋友藺品如那裡,你再那麼不著調,小心你回國時候我不給你留個全須全尾。”威脅恐怖之怒容,儼然一個霸權可怕的巫後。

喬柏墨小朋友只能嗚嗚之。

路過芬蘭,郵輪航行在波羅的海上,此時晴朗藍透的天空猶如一片滿布的蔚藍色紗巾,郵輪航行的時候有微微浮游的動態之美,顏色分明的海水,自由翱翔的海鳥,海上星星點布的島嶼和礁石……

只是,如此廣闊美景,周彩昕無暇欣賞。

“早知道你暈船,我就不訂船票了,本來只是想帶你看看海景的。”喬柏墨心疼的懊惱道。

此時周彩昕剛剛吐完,吃了藥好一些,“沒關係,以前沒坐過這樣的郵輪,你也不知道我不習慣這個。”

而喬柏墨見周彩昕有了些精神,遞上飲料的同時樂滋滋的假意揣測:“你說彩彩啊,不會是這裡有了我的小柏墨吧?我會不會真的那麼能幹呢?”

周彩昕一把打掉他的手:“哼,流氓!”

☆、古德曼森式的幽默

喬柏墨果然如周彩昕叮囑過的那樣,在外人面前不露絲毫不著調的範範,矜貴冷酷,言辭頗少,讓人不由得產生仰望崇拜的距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