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期待一場自己預謀好的偶遇。直到七天前才知道周彩昕去了瑞典,和喬柏墨。
他暗自嘲笑著自己,卻仍是剋制不住的常常來這邊。也許彩彩,會早點回來。只想見她一眼,一眼就好,他就有動力把這份愛堅持下去,他還沒有去努力,怎麼甘心放棄?
看著陳爵西離開的背影,周彩昕有些茫然,他,只是來送一份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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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劫匪
1月21日陳雅的公司剪綵辦的熱鬧盛大,當天又正好是陳雅的生日,所以剪綵之後眾人又接著隨陳雅來到生日宴會。笑語祝賀聲中,酒酣顏熱,陳雅旁邊的位置卻一直空著,是任光佑遲遲沒來。
看到陳雅直到宴會結束還徑自強撐的笑容,周彩昕走過去扶住了她,“我今天開了車來,送你回去吧?雅雅。”
“我不想再回那裡了,夠了,上次冷戰過後,他已經半個多月不見人影,我發過簡訊,說今天他如果不來我們就算是分手,彩彩,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他都沒有珍惜。”
陳雅在周彩昕心中一直是一個灑脫堅強的存在,她這樣少見的痛哭讓周彩昕有點無措,只心裡一個勁的罵任光佑那個混蛋。
怎麼辦,只能把她帶回自己的公寓了。出了酒店的時候,周彩昕隱隱看見一個人走在花壇旁邊,是多日未見的謝秋雨。估計今天也是代表喬柏墨那邊員工過來參加的。見謝秋雨正要離開,周彩昕趕忙叫住她。
突然被人叫住謝秋雨似是嚇了一跳,待看到周彩昕,禮貌的說:“周姐姐好,陳總好。”
陳雅還在周彩昕肩上抽泣,看樣子雖然沒醉也喝的有點暈了。“秋雨啊,我朋友今天狀態不太好,又喝了點酒,暫時需要我照顧著,能麻煩你開我的車載我們一程嗎”
謝秋雨猶豫了很久,後來不忍的看了看陳雅狼狽的樣子,咬了下唇,“好。”
車輛從車水馬龍的市區行駛而過,接近周彩昕那棟公寓住宅區前,是一段安靜狹窄的人行水泥路段。車速減了下來。
突然車後“砰”的一聲,像是被什麼堅硬的東西砸中了。然後是一陣接連的聲響。
密集刺耳的動靜,連帶著酒意睡去的陳雅都聞聲醒了過來。
“周姐姐,前面被人攔住了!怎麼辦?”謝秋雨不安的轉臉詢問。
三個人陸續下了車,車輛前後瞬間圍上人,十幾個,都是表情凜然可怖的男人。
“搶劫嗎?錢都在車座上的包裡,你們可以通通拿走,數量不少,車也給你們,只要你們放我們離開就好,不然傷了人你們的罪行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周彩昕聲音冷厲的開口談判。
這樣的理性和處變不驚讓眾劫匪的面色微變,正待猶豫間,謝秋雨已經和旁邊的一個男人動起了手。
這個傻丫頭!十幾個男人!身手再厲害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平靜已經打破,不能硬碰硬,只能逃跑!
陳雅此時已經反應過來,衝到謝秋雨身邊,一腳把那個男人踹倒在地,剛才團團圍住的包圍圈此時敞開一個缺口。“彩彩!快跑!”
三個年輕的女孩就在這樣寒冷的冬夜裡,狂命的飛奔起來,逃生的動力是強大的,竟然很快就把那群人甩出了很遠。
就在她們以為將要擺脫掉那群劫匪時,身手最好,一直墊後的謝秋雨突然跌倒,因為剛才跑得太急,跌地時腳腕瞬間響起骨頭錯位的聲響。
“怎麼辦?我好像不能走了!周姐姐,你們先走!”謝秋雨疼痛的眉頭皺緊。
周彩昕不作聲,往周圍觀察著,意外的發現了附近一箇舊車垃圾回收站還沒鎖上的倉庫後門,“雅雅,你先走,我把秋雨鎖到那邊倉庫後再去追你。”
“不!我跑得比你快,我去鎖,你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