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強烈的反對。
“陳雅!都什麼時候了,你TM收起你的倔脾氣!”周彩昕瞪著憤怒的雙眼,發了飆。為了抓緊時間周彩昕趕快扶起謝秋雨就往倉庫那邊走去。陳雅還是沒走跟著她。
離倉庫門口還有幾步,劫匪已經追了上來。周彩昕不顧謝秋雨的推拒,一把把她推進了倉庫。
然後,是鈍重的舊鎖“咔嚓”一聲,門,鎖死了。
身手普通的陳雅,毫無縛雞之力的自己,此時呼救已經來不及,更何況黑夜寂靜,大多數人都已熟睡,怎麼可能會有人路過這裡?平生未曾有過的絕望漫上週彩昕的心頭。
一直試圖擋在周彩昕身前的陳雅沒幾下就被幾個男人制住了手腳,周彩昕也被根繩子幾下捆住。
為首的兇悍男人笑的陰鬱:“我們怎麼可能只為了一點小錢,像你們這樣的美女可是罕見的貨色,兄弟們不消受一下豈不是對不起自己?”旁邊響起一片猥瑣的笑聲。
周彩昕劇烈的掙扎起來,抓住她的男人狠狠一推,周彩昕的身體失去控制,撞到了倉庫鐵製的門框上。
旁邊響起陳雅的怒罵聲和隨之而來的耳光聲。
有溫熱的液體流過額角,此時的無助,恐慌,周彩昕只覺得驟然陷入無力,無力掙扎,身上是胡亂遊移的幾雙手,耳邊漸次響起衣服撕裂的聲響。近來那個伴有哭聲和槍聲的黑色夢境彷彿剎那間出現在心裡,逐漸蔓延,似乎要將她吞沒。
視線朦朧中,身前的劫匪突然悶哼出聲,接著人群的黑影也一個個陸續倒下,一個挺拔的人影出現在眼前,很快,沉拳勾起,然後一個有力的旋踢,最後一個劫匪也倒下了。
“柏墨……”周彩昕輕呼一聲終於暈了過去。
醫院裡,鍾勻赫站在病房的門外,拍了拍旁邊人的肩膀:“沒關係啦,振作點,你妹妹現在生龍活虎,剛才還大呼小叫的讓護士輕點塗藥呢!”見陳爵西沒有說話,鍾勻赫沉吟片刻:“是為了周彩昕?”
沒有回答問題,陳爵西突然說:“勻赫,你得幫我個忙。”
“什麼?你說。”鍾勻赫表情轉為鄭重。
“這批人不像普通的流氓,頗有身手,跳過警察,你幫我查一下。”
“好。對了,爵西,通知喬家人了嗎?”
“沒,只告訴了喬柏墨,他的秘書說他還在連夜開會,我妹妹說周彩昕不會希望家裡人為她操心。”陳爵西的聲音裡含著苦澀。
看到她像個破碎的布偶那樣躺在那裡,表情痛苦無助的時候,他的心當時簡直揪痛到窒息。可是她昏迷前用著最後一絲力氣,攥著自己的衣襟,叫著另外的男人的名字。
他的心,一下子空了。
此時從會議室走出的喬柏墨,沉默聽著新換的秘書報告明天的事宜和錯過的電話資訊,最後秘書像突然想起來,說道:“總裁,剛才電話來說,周小姐住院了。讓您有空的時候去看一下,請問您要把這個行程排在哪天?”
已經走到門口的喬柏墨背對著她:“明天去人事部把這個月工資結了,這也是,你最後的工資。”
作者有話要說: 那樣危難的時刻,雅雅和彩彩,嗚嗚嗚,在一起,在一起(迴圈播放無數遍),原諒我天生不羈愛瞎拼。
故事從這裡即將開啟各種小虐,大虐,虐虐更健康。
☆、隱秘初揭
周彩昕醒來的時候,陳雅已經被多日消失突然出現的任光佑接走,鍾勻赫已經離開,謝秋雨住在了隔壁。眼前只有一個人,陳爵西。
“你還好嗎?”是陳爵西疲憊低啞的聲音。
此時已是凌晨,陳爵西守著她,一夜未睡。周彩昕的表情從初始的木然,到驚惶,到悲憤,終於淚水衝出眼睫大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