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雖然有著太多的他昨天晚上弄出的青紫,但是卻沒有絲毫的破皮的地方,也就是說,絕對的不可能留下血痕。
那會不會是他?會不會是她昨天晚上把他哪兒抓破了,然後留在了床上的血痕呢?
楚王殿下隨即快速的檢視了自己的全身的所有的地方,然後,發現,他的身上也是一點的傷痕也沒有了。
也是,她昨天可是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最多就是把手搭在他的身上,怎麼可能會有力氣將他的身上的肌膚抓破呢?不可能呀。
他的全身上下,甚至連紅色的痕跡都沒有,更不要說是抓破了。
所以,他不可能受傷,她也沒有受傷?
那到底會是怎麼回事呢?
偏偏,就只有那麼一點,就在她的身子下面,就只有那麼一點,大約只有豌豆的那麼一點,再沒有多的。
偏偏又是那麼的明顯,又不會消失。
這樣看上去,真的就如同女人第一次的落紅一模一樣。
他明明記起了三年前的事情,而且,他明明猜到了是她,但是,為何,她卻還有落紅呢?
那鮮紅的一點,絕對不會錯的,而且此刻還是那般的刺眼。
他此刻真的感覺到那紅痕特別的刺眼,特別的彆扭,他真的很希望沒有那紅痕。
他一直盯著,盯著,似乎是想把那紅痕盯沒了,但是最後還是發現,它還是擺在那兒。
現在,秦可兒睡的很沉,很沉,根本沒有知覺,喊也喊不醒,就算喊醒敢她,這件事情,他似乎也不太好問,總不能問她為何第一次的洞房會有落紅吧?
或者,三年前的人真的不是她,或者是她,但是他們其實三年前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事情。
但是,若是她有落紅,是第一次,那麼軒兒可能就真的不是他的兒子了。
想到這一點,他的心中真的很失望,整顆心悶悶的極不舒服,他是真的很喜歡軒兒。
“主子。”恰在此時,飛鷹的聲音再次從外門傳來,隱隱的似乎帶著幾分著急。
楚王殿下暗暗的呼了一口氣,然後,走出了房間,望向飛鷹,沉聲道,“何事?”
因為剛剛的事情,心情鬱悶,一時間,語氣也有些不好。
別人是因為新娘第一夜沒有落紅而生氣,他是因為第一夜新娘有落紅而鬱悶。
飛鷹感覺到自家的主子心情不好,有些發愣,剛剛花夙揚明明說王妃沒有什麼事的,為何主子心情還不好呢?
按理說,主子都跟王妃洞房了,應該高興才是的呀。
想到若是主子心情不好,自己再說下面的事情,主子會不會更生氣呢?
“說?”楚王殿下見飛鷹猶豫著沒有說話,眸子微沉,冷冷的望了他一眼,這飛鷹還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說個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已經派人出去,追魂都出馬了,追魂早就知道了是淑妃下的毒,容兒已經告訴他了,他也早就去追查了,但是追魂說,找遍了整個京城都沒有淑妃的影子,又沒有她出城的痕跡。”飛鷹雖然擔心,但是還是忍不住說道。
“追魂都找不到的話,其它的人,就更不要想找到了。”飛鷹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
“什麼?連追魂都找不到她?”一直站在外面的花夙揚本來還不想打斷飛鷹的話,此刻聽到他說到這兒,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驚愕。
“是的,追魂說,那個女人只怕有特別的方式躲起來了。”飛鷹唇角微扯,沉聲說道。
“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回來,今天天黑之前,本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楚王殿下心情本來就不好,此刻聽到這個訊息,臉色明顯的陰沉了幾分,冷冷的眸子中全是驚人的危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