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撥拉撥拉得賊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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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千盼萬盼盼了三四天,終於把女傭人給盼來了。這幾天把她給累的呀,前輩子二十多年都沒幹過這麼多勞動,以前以為掃地擦窗戶就是勞動了,誰知在事事需要親力親為的古代,一個家裡能有那麼多活幹?挑水劈柴,燒火做飯,哪樣都不輕鬆。
宋潛有時看不過眼想幫幫她,她卻都拒絕了。宋潛本來就是個病人,又發著毒瘡近不得火,再操勞還得了?身子骨弱得很,老老實實吃藥養病去吧,他把自己身體給弄好了,她才能安心的離開啊。做人是要講道義的,小玉好歹也是受過黨的教育的人民教師嘛,道德感還是有的,且不說每年都帶學生上街學雷鋒,自己也老是給失學兒童災區人民捐捐款什麼的,何況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更不能把他扔下不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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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三黃洗劑
那天小玉和肥田討價還價,全然不顧什麼禮儀風度,一個字兒也不鬆口,就是咬定了要三十貫賣十年,最後經過一番拉鋸戰,以三十貫九年成交。小玉還是不太滿意,肥田卻快哭出來了,她當牙婆這麼多年,這種幾乎沒什麼油水的買賣都沒幹過幾樁,這宋家娘子好厲害的一把嘴,她不來當牙婆子實在可惜了!
今天肥田把人送到宋家,把賣身契往小玉手裡一送忙不迭就跑了,她可是怕了這小娘子的手段。
那女子低眉順眼的站著,衣裳鞋襪都是舊舊的,想來也是當然,誰家有錢還賣身當婢女啊。小玉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女子不算太年輕,也該有個二十七八,當然放在現代社會還是個風華正茂的女郎,在這時代裡就算不折不扣的婦人了。臉上倒不粗黑,眉目周正,一雙手也還算乾淨,要是打扮起來,樣子也該過得去。
“叫什麼?多大了?”小玉問,她的神情並不熱絡,既然買了人進門,就要立起個體統來,不能沒上沒下的以後不好使喚——心理學是白學的麼,班主任是白當的麼,這種馭下之術是古今共通的。
“奴婢姓蘇,小名惠兒,家裡就叫我惠娘,今年二十八了。”惠孃的聲音輕輕柔柔,聽起來脾氣倒是不錯。
從惠孃的口中,小玉得知她是附近村子裡的農婦,家裡男人生病沒了,幾個孩子一一夭折,族裡把她家的土地都收了回去,孃家兄嫂容不下她,她孤身一人沒法子就到田牙婆哪兒找工做。
不管怎麼說,自打有了惠娘在家,小玉總算擺脫了大部分的體力勞動,終於能騰出時間來想想改怎麼給宋潛治病了。
“天成,你這藥吃來吃去好像也沒什麼效果,要不要改個方子?”
小玉給天成端來剛剛煎好的藥,宋潛每天就坐在書房裡看書寫字,小玉說這樣也不錯,起碼能讓心情平和點,對養病有好處。
“改方子?”宋潛把藥接過來,吹了吹上面的熱氣,便一口氣把藥喝光。“這個方子是濟世堂的薛大夫開的,他說我要祛風勝溼,就得多喝清涼下火的藥才好。不過我喝他的藥喝得多了,總覺得頭暈暈的沒精神,也許是得換個大夫來看看了。”
“一味的吃涼藥,對身體也不好,越喝越虛弱,瘡毒肯定好不了。”小玉皺了皺眉頭。
她知道有些女生一長痘痘,就認為是吃了熱氣東西上火了,所以拼命的喝王老吉或者是生地水等等涼茶,以為這樣就能祛痘,殊不知女生大多體寒,喝了涼藥腎氣不足虛火上升,反而適得其反。她本人以前也有一段時間為了治痘每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