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回來再和你聯絡。”朱寶剛拍拍這個人的肩膀。然後就帶著老婆孩子走了。當他們走了以後,負責辦案的民警著急的問他們的刑警隊長,“那個……那兩個人傷的不輕,要是他走了……”這個明顯不符合辦案的程式。
“傷了?怎麼樣?”馬忠奎看著朱寶剛他們離去的背影,懷念過去在隊裡的情形。
“肋骨骨折!”
“才肋骨骨折?你知道嗎?他一拳就能讓人顱骨骨折,看來是人民內部矛盾,手下留情了。”馬忠奎笑了一下。
“這還叫手下留情?那……他是什麼人?”這個問題,讓所有的辦案民警都很好奇。
“是我以前的領導,一塊在戰場上下來的。”這句話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雖然沒有說這個人是什麼來歷,但是,他們知道馬隊長是越戰時期的特種兵,而且來自陸軍王牌部隊,出的任務也是保密級的,不能說。
“嚇到了吧?”朱寶剛擔心的看著妻子。
“我可以一無所有,但是不願意看到你為了我和人拼命。”鍾玲回想起剛剛的那個情景,真是心都要跳出來了。這要是看到他上戰場,自己還不得死掉啊!
“就這也叫拼命?你太瞧不起我了。”看他滿不在乎的樣子。
“總之,不要再這樣了,我非常的擔心,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鍾玲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的嚴肅。朱寶剛看看妻子,點了點頭。他不希望妻子擔心,儘管可能食言。
“對了,那個人是誰啊?”鍾玲非常好奇來救駕的人是誰,怎麼沒見過。
“以前隊裡的,後來因為一些事情,退役了,我幫了點忙。”看來自己的丈夫還有許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呢!
朱家早就知道了朱寶剛他們今天就到了。鍾玲他們是坐麵包車到村裡的,一開啟車門,朱春來夫婦和姐姐一家,還有許多不認識的一大群人,朱春來夫婦根本不理會兒子和兒媳婦打的招呼,直接奔著小孫子去了,一口一個大寶孫兒。朱寶琴趕緊把弟弟弟媳拉進去,跟進來的一群人,鍾玲都已經沒有印象了,到是朱寶剛能記起來幾個,都是遠房親戚。進屋以後,一大群人幾乎都落座了,或是坐在炕上,或是坐著地下的凳子上,幾個年輕的乾脆站著,鍾玲作為這個家的兒媳婦是不能閒著的,脫下外衣,捲起袖子,就和姐姐朱寶琴到外屋的廚房泡茶,洗杯子,然後端到屋裡,送給客人喝,朱寶琴和鍾玲還是那麼親近,相隔的遠了,反倒沒有什麼隔閡了。
“我怎麼沒有看到花花呢?”鍾玲最想看到花花,好久沒有看見她了,
“上學呢?怎麼樣,自己帶孩子很累吧?”朱寶琴覺得是因為自己的 關係,所以鍾玲才必須自己帶孩子的。
“挺好的,自己的孩子,怎麼辛苦都不會覺得的,不用擔心,到是花花,她怎麼樣了?多高了?”鍾玲也許是因為自己生的是兒子吧,非常喜歡花花和妞妞兩個小丫頭。
“挺高的了,還記得你呢。”朱寶琴這麼說鍾玲實在是很意外。
“她才五歲多吧?還記得我?”鍾玲非常的高興。
“她是不太記得你在家時的樣子了,可是你經常給她寄衣服,寄玩具和吃的,她就經常看你的照片,天天盼著你回來呢!”孩子的感情是做真摯的,鍾玲覺得非常的感動。
“沒白疼她。”朱寶琴覺得鍾玲是真心的喜愛自己的女兒的,這樣她這個做母親的也非常的領情。
“對了,你知道為什麼咱家來這麼多的人嗎?”朱寶琴很有深意的看著鍾玲。
“難道和我們有關嗎?”鍾玲也是非常的聰明的,
“那還用說,一些人是為了想讓你給在菸廠和建材公司安排工作,還有就是讓剛子給安排個當兵的指標,現在當兵的審查很嚴格的,想要當兵,特別是好地方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