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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水的滋養,天地之間,萬物相互滋養,得以紛繁複雜。

此番親吻卻是不慍不火,溫柔之情洋溢在兩人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那種款款深情,傾慕之意,羨煞旁人。

良久,兩人緩緩鬆開嘴唇,冷羽微微垂首,粉臉嬌紅,紅暈燃燒至耳根。

楚皓天依舊將她依偎在懷裡,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羽,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嗎?”

冷羽抬起朦朧的眼睛,柔情綿綿,咬咬嘴唇,“皓天,答應我,我離開之後,你一定要好好地活著,當然,我希望這最後的時光,能夠與你相伴,那樣,縱使去了……”

楚皓天的手捂住她的嘴唇,“不,羽,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遍訪天下名醫,一定能夠找到解除你體內瘴毒的方法。”

“皓天,我明白你的心意,只是,靜蓮聖姑、靜樹大師都是醫術冠絕天下,這瘴毒是根本沒法根治的。你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擔待,不要再因為我浪費時間了。”冷羽執意地說道。

楚皓天堅持自己的意見,“羽,你千萬別放棄,不管怎樣,我絕不放棄的。”

冷羽不再言語,纖手緊緊地摟著他,他的手亦是緊緊攬著她,兩人緊緊依偎著,為了未知的未來,陷入一種無法言表的困境。(未完待續。)

第166章 倚劍風塵湖水深 駐馬長亭嗟陸沉(下)

“咳咳……”

冷羽一陣咳嗽,她只感覺喉嚨一陣甜,腥味直湧上來,她慌忙掏出一方絲巾捂住嘴,緩緩移開絲巾,一把握緊,揉成一團。

楚皓天微皺眉頭,輕輕拍著她的背脊,看著她臉色蒼白,一隻手抓起冷羽握著絲巾的手,冷羽驚愕之下,縮回手,微微笑著說:“我沒事的,現在已經好多了。”

楚皓天執意奪過她手裡的絲巾,冷羽卻又不讓,一番拉扯,那方絲巾掉在地上,殷紅的血跡,楚皓天一雙眼睛黯然失色,冷羽微微垂首,頓了頓,緩緩抬起頭,“可能……是中箭之後,內傷了!”

楚皓天可不是笨蛋,手抓住她的手腕,搭在她的脈絡上,霎時之間,臉色凝重,半晌,他莊重地說:“你已經是毒氣攻心了,若是再不醫治,性命危在旦夕。”

冷羽嫣然笑道:“皓天,臨死之前,能夠有你陪在身邊,雖死無憾。你就不必為我操心了,就讓我們共度這剩餘的光陰,好嗎?”

楚皓天一陣鑽心地刺痛,漆黑的眼睛,手緊緊握著漆黑的劍柄,漆黑的劍鞘,宛若他那雙漆黑的眼睛,他從腰間解下漆黑的酒壺,仰頭,狠狠灌了一口酒。

酒,愁,酒澆愁,愁更愁,但愁到濃時一醉解千愁。所以,酒是失意者、惆悵者的又愛又恨的良藥,也倍受其青睞。

楚皓天總覺得喝不醉,不知是這酒不夠烈,還是他本來酒量就好。此刻他真想一醉,也為求一醉,所以,他又連喝了幾口辛辣香醇的烈酒。

冷羽抬起纖手。阻止他這般發洩似的狂飲,“皓天,別再喝了,我能理解你心情,但是,酒喝多了,傷害身子。我想到駐馬長亭看看湖光水色,你陪我去,可好?”

楚皓天將酒壺懸掛腰間,擠出幾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好,我去僱一輛馬車。”說完,走出了房間。

一輛華麗的馬車,從城裡賓士而出,郊區之外。曠野新綠,早春時節。草長鶯飛。冬水解禁,汩汩流水,叮咚作響。

駐馬長亭,位於江南水鄉,西湖水泊上游,相傳。這駐馬長亭是曾經一位大將驅逐韃虜至此,拼盡一兵一卒,斬殺了多於數倍的韃虜,駐馬長嘶韃虜滅。將士浴血築長亭。西北天狼,彎弓射蒼茫,蕭蕭馬鳴臣子恨,熱血戍守衛中原。

趕馬車的漢子正是楚皓天,漆黑的眼睛,漆黑的劍柄緊緊地握著,手上青筋凸起,漆黑的劍鞘,漆黑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