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你?”
“我爹說我去紅康坊喝花酒,還喝醉了鬧事打人,敗壞家聲。”
張超撲哧笑出聲。
哎,差點岔氣傷了胸大肌。他娘…的,你爹打你就是因為這個?根本不是因為你當了太子千牛吧。
還有,你個王八蛋什麼時候去平康坊喝花灑,居然不叫上我?
“哥,那天是李三臨時叫的我們,這你不是不在長安嘛。”程處默感受著張超充滿殺氣的眼神,連忙求饒。
“李三也去了啊?”
“是啊,就這李三叫的我們,本來我是不去的,那天我還打算來這看望你呢。這李三非要拉著我們去平康坊。”
“你們,還有誰?見虎和寶琳?”
程處默居然也學會了厚臉皮,一點也不臉紅的道,“嗯,我們四個一起去的。”
“你們喝個花酒,怎麼還會打人鬧事了,厲害了啊?”
“哥,真是誤會啊。都他孃的那個王永安,本來見虎看上了杜十孃的,都已經和**說好了安排杜十娘來彈首曲子,誰知道那王永安居然玩橫的,直接把人攔下搶到他的雅間去了,還不解風情的對十娘動手動腳。”
張超聽了個頭就知道尾了。
一群自覺已經是男人了的勳貴公子哥們,跑到青樓去找姑娘安撫騷動的心,順便也去裝裝逼。結果呢,遇到個同樣騷動的傢伙,然後對方不臉點碧蓮,直接玩仗勢欺人那一套。
程處默他們被人搶了女人,覺得沒面子,正好也喝了點酒,酒意上頭就過去跟王永安他們那夥幹上了。
王永安是彭國公王君廓的兒子,老子無賴兒子也是無賴,在河北的時候張超跟這父子倆打過交道,鄙視他們的為人。程處默他們和他打起來,張超不覺得奇怪。
他關心的是誰打贏了。
“你們誰贏了?”
“當然是我們贏了。”程處默說這話時目光有些躲閃。
張超冷笑一聲,“你再說一遍?”
“我們旗鼓相當,互有勝負。”
“有種你再說一遍?”
程處默低下頭,“王永安那****的當時有七八人,我們只有四個,寡不敵眾,吃了些小虧。”
張超哈哈大笑,他算是明白剛才程處默說他爹打他了。他孃的,以程咬金那性格,兒子在外喝花酒打架鬧事,估計他也不會怎麼不高興,可能還會覺得高興,認為兒子終於不再是書呆子了。
可他孃的在外打架還打輸了?
這才是程咬金不能接受的啊,他程咬金的崽,在外面喝花酒打架居然還打輸了,偏偏對面還是王君廓的兒子。
同是國公,為什麼自己的兒子就不如別人的兒子?
於是在平康坊以寡敵眾,被王永安他們痛揍了一頓的程處默回到家裡,又接著被他老爹揍了一頓。當然,程咬金也不能直接說是因為兒子打架打輸了揍他,只是以他在外喝酒鬧事敗壞門風的名義揍他。
這可憐的娃,捱了兩頓打,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打。
說實的,程處默變化還挺大的,原來有點呆,現在有點野啊。張超停下來,仔細的打量著程處默。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已經跟不康坊的姑娘睡過了?哪家樓裡的姑娘,叫什麼名字,長的漂亮嗎?”
程處默臉有點紅,還想抵賴。
張超冷哼一聲,“你以為你騙的過我嗎,我有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來,你早已經不是童子之身了。”
程處默跳腳,“你別瞎造謠,我還是童男之身呢。”
張超充滿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拎起弓,繼續左右開弓。他雖然沒有火眼金睛,看不出處男不處男,但他卻還是懂些肢體語言,會點心理學皮毛的。程處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