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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澤君一頓打,讓她徹底對趙澤君不再抱任何幻想:自己在趙澤君心目中,壓根沒有半點地位,不要說牛石頭,甚至連他那個情婦都不如!想要趙澤君支援自己,根本不可能。

牛悅花有『搶班奪權』的心思不算奇怪,身為牛家的子弟,又是唯一一個沒有嫁人的女兒,牛悅花不可能不想關於未來的這些事,想著想著自然就會生出『我才是合法繼承人,牛石頭這麼點大,他懂什麼,我憑什麼就不能繼承家業?』的念頭。

不過,最初這些心思,倒不算特別重,更多的還是『靈光一現』,畢竟她很清楚,這件事最終還是要看牛勝利的想法,而牛勝利是早就定下了唯一的兒子接班的策略的。

所以一開始,牛悅花只是情緒鬱鬱,在酒吧喝多,想到趙澤君不願意支援自己,又偏巧他那個情婦露面當眾不讓賭博,落了面子,再加上酒喝得挺多腦子發熱,幾方面的原因一綜合,牛悅花一衝動,發飆了。

在家躺了這兩天,牛悅花越想越氣,思想有那麼點鑽牛角尖,不去從自己身上找問題,反而認為,所有的一切,還不是因為未來牛家的掌門人是牛石頭,而不是自己,如果的德源集團將來傳給自己,趙澤君他還敢這麼做?家裡上上下下,還敢對我熟視無睹?

這個想法看似挺有道理,歸根結底,還是牛悅花考慮問題,對待人,都習慣了把自己放在中心,人人都要順從她。在她的思維裡,牛家上上下下就該捧著她,她喜歡趙澤君,趙澤君就必須喜歡她,卻從不考慮,就憑她這些年所作所為,牛勝利怎麼可能把牛家交給她,僅僅幾面之緣,趙澤君為什麼要喜歡她?

連被打這件事,牛悅花至今都不認為自己有錯。

「媽,他這是在給牛石頭撐腰,在給他那個姘頭出氣!」牛悅花趴在床上,咬牙切齒的說:「他姓趙的算個什麼東西,幾年前還在收垃圾的小老百姓一個,這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媽你可不能不管!他打我,根本就是在向你示威,警告你!!」

床前,坐著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婦人,正是牛家大太太,牛悅花的親媽,吳翠萍。

德子站在門口的位置,沉默不語。牛勝利知道女兒被打得不輕,讓德子來瞧瞧怎麼樣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吳翠萍的眉頭皺了皺,心平氣和的說:「石頭將來接班,這是早就定好的事,你爸跟我也早就商量過。趙總是在維護你爸的決定,再說了,這次你太過分了,怎麼能說那些話。」

牛悅花哼了一聲,怨恨十足的說:「要是死老頭子把家產交給我,他還不像狗一樣來巴結我……」

「閉嘴!」吳翠萍臉上閃過一抹陰沉,語氣嚴厲的打斷了牛悅花,然後轉過頭,對德子說:「你跟老牛講,趙總下手有分寸,都是皮外傷,看著慘,沒傷到筋骨。等小花能走路了,我帶她去和趙總賠禮。」

德子也沒什麼避諱,掃了一眼牛悅花的屁股,點點頭,應聲,轉身離開。

第十二章 另外一股水軍

蘇南省吃瓜群眾等待的一場『好戲』,莫名其妙沒了下文,牛家姑娘被揍了一頓之後,沒半點反應,好像就這麼黑不提白不提的過去。

吃瓜群眾最大的特點就是『閒』,塗抹星子不要錢,時間就是用來打發的,什麼都沒發生,居然也有人說嘴扯淡。

有的人感嘆,這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以前牛家在蘇南省那是多橫的主,這才幾年,就徹底被澤字系壓下去了,連自己家正牌女兒被當眾揍了半死,都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形勢比人強啊。

還有人說,薑還是老的辣,牛總還是能沉得住氣的,這時候,和誰翻臉都不能和趙澤君翻臉,為了這點破事,和趙澤君之間有了裂隙實在不划算。

也有人講趙澤君今年才26歲,就成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