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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才進到松鶴樓——天底下就是有這麼巧的事,巧到她都不得不悲嘆自己的命運很崎嶇。

她那群詭異的樓友們,竟突然心血來潮的舉辦化妝舞會,那……這群不太正常的人所要假扮的物件,當然就只有鬼,因此她的頭任男友就——被嚇到尿褲子了。

尿褲子還不打緊,那群肇事者還理直氣壯地圍在一起批判他,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禁不起嚇。於是男主角羞愧地掩面跑開,聽說那姿態,就好似撞見賈寶玉與薛寶釵相好的林黛玉一般,可悲可泣。

是的,等她聽到殺雞般的尖叫聲時,萬事都已經太遲了。

她知道後氣得要命,沒想到眾人反而勸她要想開,挑那麼懦弱的男人當男友,實在不是件光榮的事情,更可惡的是,他們還頻頻在她面前數落他那像孃兒一般的舉動。

從此之後,她的異性緣就像是被謀殺了,男生看到她就怕,而A同學因為無顏見她,躲她躲得像只遇到貓的老鼠——皮皮挫。

姚蒔冬的第一段戀情,就在A同學下臺一鞠躬、為時三個小時後,正式宣佈終結,快得她還來不及記住他平凡的長相和姓名。

經過打聽後才知道,原來A同學是新轉來的學生,才會誤入歧途,誤闖鬼窟。

自此以後,“姚蒔冬”這三個字就和惡名畫上等號,從此在學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姚蒔冬險些欲哭無淚,她沒想到唐隱謙“帶塞”的威力那麼強。真是命運坎坷,難為她這個紅顏。經過幾番折騰下,她終於接受了命運的安排,接受了在大學期間她別想要交男朋友的事實。

最奇怪的是,她以為自己很快就會忘掉唐隱謙那個惡質男,沒想到他那可惡的偽善笑臉卻頻頻出現,不斷的困擾著她。常常,社團裡的學長和樓友們會談起他的“風光偉業”,而她總是避而不談,因為只要一聽到他的名字,莫名地她的眼睛就會發酸。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症狀,於是她跟映潮和凱歌說,凱歌卻眼帶憐憫地看著她說:“蒔冬,你完了!你愛上他了。”

聞言,她的眼珠子險些掉出來!她拒絕承認這個事實。

她怎麼可能會愛上那個壞胚!

她怕他、躲他都來不及了,而且她怎麼可能連自己愛上誰都不曉得?而且她愛的是他那張像Legolas的臉,而且……而且……她替自己找了很多否定的理由。直到某一天她猛然發現,自己看他照片的時間比看Legolas照片的時間還要多;每當看到不錯的男孩子時,總忍不住拿他來跟別人比較,卻沒有一個人比得上他,她終於不得不承認,或許……

可是她有絲哀傷的想,也許他早就已經忘了她。她好恨喔!她明明那麼氣他欺負自己,為什麼還會一直想他,一想到這兒就覺得自己窩囊死了。

他真可恨!好歹也欺負了她一年,這麼沒心沒肝的,出了國連通電話也不曾打過,這冷漠的臭傢伙!雖然她是想過他最好永遠不要回來,可是……就不要讓她遇到他……可惡!

臭學長、大爛人,超級無敵討厭鬼!她把沙發上的抱枕當作是他那張可恨的俊臉,用力的搓揉,以示洩憤。

難得姚爸爸放假在家休息,見女兒突然怒氣沖天的拿抱枕出氣,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問:“心肝兒,你在想什麼?”

“沒有啦!我在想畢業後要找什麼工作。”她隨口回答,這個問題的確也纏擾她很久了。越接近畢業就越閒,最近她老是在煩惱畢業之後要找什麼樣的工作,畢竟現在工作很難找。

姚爸爸一聽心肝女兒在煩惱畢業後要找什麼頭路,馬上義氣千雲地拍起胸脯保證道:“心肝兒,找什麼工作?爸爸養你!”

姚爸爸的義氣千雲立刻招來老婆大人一記鍋貼加白眼。

“你是想教她一輩子當米蟲是不?”姚太太厲聲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