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明白李缺想要幹什麼了吧?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偷奶!
冰雪終於融化娑木家族地航運碼頭漸漸熱鬧起來。
一艘豪華的雙桅大船從搏浪之城揚帆啟程順著琴河一路而下。一對囂張跋扈地年輕主僕對著一群妖豔的歌姬舞女整日地尋歡作樂。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娑木家派出的船丁老大每次這幅香豔的情景總免不了要低聲說上這麼一句。
其實這“主僕”二人並非他人而是福雷和佈列安化妝而成李缺等人亦在這大船之上。
大船一路向東一切按照娑木家的水路規矩辦事看不出半分異狀。那些歌女舞姬以及船伕船丁們神智也都被李缺做了手腳除了每次靠岸補給時小心一點其他倒也逍遙自在沒有半點逃亡的狼狽。
李缺每天頭疼的是李惑的食量越來越大他天至少要到沿岸的城鎮村莊中偷偷逛上一兩次每次至少要帶回滿滿兩個水晶瓶的奶水。
這也沒辦法總不能命令佈列安福雷等將船上的某個女人儘快努力到哺乳期吧?就算能到那時候李惑也造就餓死了所以李缺想來想去覺得可行的辦法只有一個:他每日偷偷地去摸百人乳李惑每天按時吃百家奶……
四十多個平淡的日子過去天氣也漸漸轉暖兩岸綠意更勝。變成一副沿海分光。
娑木家的船丁老大遮日對佈列安道:“管家大爺我們已經到了滄海之城下游碼頭再走就要到入海口您和那位少爺是在船上多住起來呢?還是急著從碼頭下船?”這一路上這位船老大顆沒少挨佈列安地臭罵。但是所幸佈列安二人扮演地乃是滿身銅臭的紈絝子也沒有少打賞他們。所以他跟佈列安說話時總是小心翼翼。又是懼怕又是恭敬。
滄海之城?那不是我家勒託斯送給我家小主公的地盤嗎?佈列安思道。
“嗦什麼?你他媽嗦什麼?看這岸上哪裡有像樣一點的酒樓?船上這些貨色我家少爺早就玩膩了最重要是女人一定要漂亮…”
那船老大誠惶誠恐地趕緊安排去了。當然他知道這位狗仗人勢的管家雖然脾氣粗暴但出手絕對大方這下他又有一筆小財要一了……
且不說佈列安和福雷是去了哪家酒樓做了幾番鬼哭狼嚎、地動山搖地大事。單說李缺一到沿海當日就懷抱李惑在無人處下船乘夜向東面的荒蕪之地走去。為了找一個妥善地安身之地李缺已經提前幾天將大大小小十幾個水晶瓶裝滿奶水用寒冰封凍在芥子空間當中。為了這個。他一夜差點擠爆了七八個少*婦的**。
喀戎、菲迪奧則帶了三小遙遙跟在李缺身後……
海螺村只住著百十戶人家全都是以捕魚為生雖然說不上完全與世隔絕餓但村裡絕大多數的人一輩子也沒有出過海螺村之外的土地。
海螺村坐落在臨海的一個山坳當中一面臨海三面是猶如刀削的險峻山崖。雖然屬於滄海之城的領地範圍。但是從海螺村到滄海之城只有從海上繞行經過琴河入海口。然後順琴河到達城市的碼頭航程足足有兩百多雲裡這可不是說出去就能出去的。而據老人們地傳說山崖後面是一望無際的叢林是根本到不了城市的。
到了這裡。不要說是普通人。即使是劍師級別的高手也不見得隨時能夠上去。有的時候村裡的年輕人不由會抱怨:不知道他們那個倒黴的祖宗怎麼會挑選這樣一個地方紮根?
但是偏僻也有他地好處。那就是城裡的老爺們同樣不願來到這裡。也就是說沒有人會向他們收取要命的捐稅。所以這裡地生活雖然平淡無奇但也沒有什麼惱人的紛爭。
這個春天的清晨海螺村的貝蘇斯老人和往常一樣早早地起床站在他那條系在岸邊的小船之上望著海上地浪花、遠處地天空。
他在觀察今後幾天的天氣到底適不適合讓村裡地年輕人出海捕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