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每個人一百到兩百。
我打個電話到餐飲,把洪梅叫到辦公室來,我把這事情告訴她,叮囑她一定要安排好,不要讓員工產生矛盾,因為有錢的事情誰都要去,有個原則,去的就要拿得出手,技術上要好一點,以後這種事情也可以作為對優秀員工的一種激勵……
她說,知道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借服務員,有矛盾我就說是你定的人,讓她們記恨你。
我說你別這樣陷害我好不好,我和你沒有仇吧。
她說,有。她看我的眼神又象在勾我魂。我笑笑,看了一下辦公室外面,羅芳去開會了,樓上就我一個人,我去把窗簾拉好,然後坐到辦公室沙發上,迅速用力摟住她的脖子,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說要下去的。說完,用手把頭髮捋捋好,依據話沒有說,開門走了。
適當的時候給女人一個擁抱或者是吻,是非常有效的感情穩定劑,我已經有幾天沒有和她親熱了,看她的眼神,也不知道是我想的慌還是她想的慌,我豪不猶豫地就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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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家午休的時候,我剛睡的咪咪乎乎的,手機上的音樂響了兩聲,我習慣睡覺的時候把手機放在床頭的櫃子上,我知道是來了一個簡訊,我沒有當回事情,因為我知道這不會是洪梅發的,我給她規定過,我正常在家時間嚴禁聯絡,包括簡訊,工作上的特殊事情除外。我當時估計是簡訊服務平臺發的,經常會收到這樣的簡訊,開啟一看,無非就是有了什麼新的服務功能,或者是這個月已經免費接聽了多少分鐘之類的。不想,一會又是一條,那短暫的音樂聲音已經讓我沒有睡意,或者說不看就老覺得心裡有事情似的,我拿手機看了一下,是一個生號碼,開啟一看,一句話:“胡總,我想去電廠服務,朵朵。”
妻子問:“誰啊”。
我說:“電廠晚上借幾個人去服務,一個服務員當面不敢跟我說,現在的意思是她想去參加電廠的服務。”
“我不信你在班上有這麼大威信,小姑娘故意非得人休息的時候鬧騰。”
我說:“你怎麼這麼說話呢。”
為了向妻子證明我說的是真話,我直接回撥過去,我用很嚴肅的口氣說:“何朵是嗎,你要去電廠找洪經理說,怎麼找我了,以後不在工作時間不要打我電話好嗎。”
朵朵說:“對不起胡總,打擾了。”
倒在床上,我其實一點睡意也沒有了,我不知道朵朵會不會記恨我。
下午到班上,我給朵朵發了簡訊,說:“中午可能語氣上有點硬了,不要介意,以後在家時間不要聯絡”。
一會,她的簡訊來了,就一個字:“哦”。
我總以為她會和我說點什麼,沒有想到她回的這麼簡單,似乎有點失望。我想了一會,還是打電話給洪梅。
我說:“晚上去電廠的人定了沒有?”
“定了,由阿蓉帶隊,去了三個人。”
我說:“可以考慮把朵朵去鍛鍊鍛鍊嘛,去四個,多一個不要緊的。”洪梅說:“你今天怎麼會突然想到她啊,是她找你了?”
我說:“是的,去不去你定吧。”
洪梅電話裡跟我抬高了聲音:“你這話有意思哦,明明是你想讓她去,還說我定,不讓她去讓我做這個臭人啊。”突然又壓低聲音問我:“是不是打她主意了,她是我妹妹,打她主意我可饒不了你。”
我說:“你煩不煩。”
晚上六點,電廠車來的時候,何主任給我打電話,我下樓去餐廳,叫洪梅通知她們出發,在樓下,我看到朵朵拎著裝有工作服的包和其他思念個人一起上了何主任的別克商務車。
朱縣長現在和席雲的關係就成了公開的秘密。這讓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