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某人臉上尷尬的緋紅,肖梓涵俯下頭,咬住他的耳垂,調皮地說,「老公,你硬了!」
☆、52晉江獨家發表
無視某人臉上尷尬的緋紅,肖梓涵俯下頭,咬住他的耳垂,調皮地說,「老公,你硬了!」
濕熱地氣息呼過鍾帥的耳垂,讓他如過電一般,小腹迅速燃起更澎湃的烈火。其實這樣的反應,讓兩人都很吃驚,因為醫生曾經暗示過他們,截癱的影響之一就是性功能障礙,可是……看來情況真的沒有他們想像的糟糕。
肖梓涵揚起嘴角,手指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堅硬的火熱上□,那不輕不重地力道讓鍾帥背脊竄起一陣陣酥麻,舒服得他差點呻吟出來。在察覺她的手指包覆住更敏感的前端時,他連忙捉住她搗蛋的小手,低嘎著嗓子求饒,「寶貝,別鬧,我……動不了!」
「難受嗎?」她問得貼心,手指卻仍舊摩挲著最頂端的慾望洞口,然後在他回答「嗯」時突如其來地用勁一捏,讓他再控制不住慾望滅頂,熱液大量地傾洩出來,噴得她一手的濕。
「舒服吧?」她壞壞地問,再可惡地把滾燙的液體塗在他平滑的小腹上,接而盯著他微紅的臉笑得樂不可支。
「壞蛋」鬱結地鍾帥單手摁住她的頭,壓迫懸浮的身子貼下來,準確無誤地壓向他熱燙薄唇,而他灼熱靈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糾纏她的丁香小舌,探索她口中的香甜。
他們就這樣緊貼著,吻得萬分熱烈。
鍾家小弟能夠活潑亂跳,讓一干人都興奮異常,醫生喜見他的截癱沒有想像的嚴重,鍾家人和肖梓涵則是覺得,即使他真的站不起來,也還能繁衍子嗣。
只是老子說禍福旦夕,真的沒有錯。
術後第六週,鍾帥的病情再次發生惡變,在例行檢查時醫生竟發現他不能活動的左腿開始出現早期血栓症狀。
孫醫生面色凝重地告訴他們,「幸好發現得早,要不然形成深靜脈血栓,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那現在怎麼辦?」肖梓涵著急地問。
「由於他剛做過大手術,所以只能採取溶栓的治療方法。但是這個效果不明顯,而且風險性也大。」孫醫生解釋道,「有可能會導致大出血、甚至是致命的腦溢血。」
「怎麼會這樣?」聽到剛剛闖過難關的兒子又命懸一線,冷韻玫捂著臉哭起來。想她雖然冷傲,可一心向善,賑災義演從不推辭,而且次次都是本著一顆善心去的,婆婆和母親更是幫扶弱小,為什麼要讓他們心疼的寶貝遭受這樣的大罪?
即使從醫多年,見慣病人和家屬的悲痛,可親歷友人悲天蹌地的慟哭,陳院長的心還是隱隱作疼。他拍拍兩眼發紅的鐘慕遠,安慰道,「我們已經請了同濟的專家過來,在這個領域他們是國內最權威的,放心,鍾帥這麼多難關都挺過來了,這一關肯定也能過。」
鍾慕遠沉重地頷首,問出心中的憂慮,「這種併發症以後是不是經常會發生?」
「不一定。但是,在癱瘓病人中發病機率會更高。」
那就是說,他們的兒子隨時處於死亡的邊緣徘徊?
陳院長見老友身形微晃,忙扶住他,提出他們這些日子討論出來的方案,「慕遠,我們分析過鍾帥的病情,曾考慮過給他做神經幹細胞移植。」
「什麼意思?」
「簡單說就是利用神經幹細胞,幫助修復受損的神經,讓病人恢復正常。」
「恢復正常?包括能站起來嗎?」冷韻玫激動地問。
陳院長點點頭,「是的,如果手術成功的話病人完全可以站立行走。」
「那為什麼不做?」冷韻玫不解。
陳院長嘆口氣,「目前這個技術運用並不是很廣泛,而且手術本身可能對脊髓造成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