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貸款自然也更受法國政府的歡迎。當然這種寬厚不是沒有代價的,代價就是法國必須在某些方面向史高治的財團開放市場。比如說,在一些能給大家帶來雙贏的結果的行業上就是這樣。嗯,比如說,法國政府已經同意,允許符合資質的外國企業,在法國開設工廠,生產氮肥。並且在長達十五年的期限內享受完全免稅的優惠。(當年德國人和史高治簽訂分享技術的合作備忘錄的時候規定雙方均不得在對方的國家銷售這一產品,但並沒有細緻的劃分國際市場。所以史高治乾脆就打算直接在法國生產這個,考慮到免稅和法國工人相對美國工人的低工資,在這裡生產,賺得更多。再加上,化肥廠可是重要的汙染源,在法國汙染總比在美國大汙染來得好。雖然減少排汙的一些技術,史高治手中的大實驗室不是搞不出來,但是能夠自由的汙染,為什麼還要花錢減少排汙呢?畢竟十九世紀六七十年代,那是一個資本氣十足、海闊天空的時代,資本家們經歷了一段放任自流的時光,自由地追求財富和權力,想汙染,就汙染,想降工錢,就降工錢,這是自由資本的時代,一切都是自由的。)
除了開設“土黃金”工廠,法國人還被迫向史高治開放了鋼鐵市場。在失去了阿爾薩斯和洛林的優質鐵礦之後,法國的鋼鐵廠就只有含硫含磷高的次等鐵礦石用了。而他們手裡並沒有對付這樣的東西的全套技術。於是,嗯,“市場換技術”的合作方式就出爐了。法國政府允許史高治控股這些法國鋼鐵企業,並承諾將給與史高治參股的這些鋼鐵企業以完全國民待遇。並在政策上予以適當的傾斜。
當然,這樣的行動需要不少的錢,但是這對於史高治並不是大問題。德國人那裡還欠著史高治一大筆的貸款和貨款呢。如今德國人從法國敲出的賠款中有相當的一部分就直接的交給了麥克唐納創投銀行,然後麥克唐納創投銀行再轉過頭,就把這筆錢中的一部分送回了美國,一部分借給了法國政府,剩下的一小部分再加上法國政府每個月支付的利息,就正好用來建設這些專案。
如今梯也爾政府又提出了新的貸款請求,如今多處都是對政府不滿,痛恨他們賣國的民眾,他們隨時都可以發動起義,推翻政府,而另一面,法蘭西第三共和國政府本身又是一個超級奇葩,簡單地說,這是一個政府和議會中沒有任何一個支援共和制度的人的共和政府。整個政府和議會里只有三個保王黨派別——支援波旁王朝的“正統派”,支援路易·菲力浦王朝的“奧爾良派”,以及支援拿破崙的其他親戚的“波拿巴派”,只是因為三個派別相互牽制以至於無法確定由誰來擔任法國皇帝,所以才不得不弄出了一個所謂的共和政體。就連這個“共和國”的總統,都公然宣稱自己是個保皇黨人,只是暫時噹噹總統,將來還要把權利交給合法的國王的。只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而已。
雖然梯也爾努力的在三派之間和稀泥,但是這三派誰都不真心的信任他。他做總統是一個妥協的產物,因為三個派別都能接受的人並不多。但是他不是他們的自己人。他們需要他是需要他去承擔賣國以及鎮壓革命的罪名,真的到了關鍵的時刻,賣掉他做妥協也不是不可以。
這是一個常見的政治花樣了。居於幕後的人總是有一些黑活需要乾的。但是幹這些活的人總是很難有個好的下場。漢武帝用主父偃當刀子對付諸侯,又腰斬了他來平息諸侯的憤怒;武則天用周興來俊臣做刀子殺那些可疑的大臣,又處置了他們來平息群臣的而憤怒。無非就是一把刀子不好用了再換一把刀子而已。不過即使明白這個,願意做刀子的人還是絡繹不絕。而且做刀子的可不願意就這樣被拋棄,他們總是幻想著自己是一把與眾不同的刀子,能夠因為自己能在哪個位置上解牛數千而“刀刃若新發於硎”而長期的幹下去。梯也爾也是一樣。所以他又要借錢了,以購買一批軍備,將可靠的軍隊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