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回來。”另一個軍官問道。
“好的。”吉烏萊將軍想了想,回答說:“萊昂託,你和杜勒斯帶著你們的團去接應一下,讓敵人收縮一下,不要貿然攻擊!”
“我們知道的。”那位軍官向將軍敬了個禮,就騎上馬離開了。
……
“漂亮呀!真沒想到,大力丸的效果居然這麼好。這真是‘大力出奇跡’呀!可惜,我們把最精銳的部隊都放在後面,要不然,說不定我們還真有機會,在這一戰中擊潰奧地利的大軍呢。”埃馬魯埃爾二世這樣想著。
這個時候,奧地利人的騎兵出現在了戰場上。戰場上此時的情況正混亂,奧地利人在拼命的跑,撒丁人在拼命的追,經過了拼刺之後,潰敗的奧地利人當然沒什麼隊形可言了,但是撒丁人也早把隊形呀什麼的忘了個乾乾淨淨。畢竟,“大力丸”可以讓這些“炮灰”們充滿勇氣,也能讓他們的思維速度稍微快那麼一點,但是卻並不能給他們戰鬥的經驗,以及相應的戰術素養。
如果這幫子嗷嗷叫的撒丁人真的像吉烏萊將軍擔心的那樣是英國人,那麼看到騎兵出現在戰場上,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會是整理隊形,組成對抗騎兵的空心方陣。但是,這些傢伙都不過是些磕了點藥的才經過了幾個月的訓練,此前從來沒上過戰場的新兵。加上在狂熱的追擊中,他們早就把隊形給追亂了。(因為訓練時間不足,在這幾個月的訓練中,他們根本就沒訓練過有關追擊,以及在追擊中遭到敵軍騎兵的逆襲之後該怎麼辦。)所以,在看到敵人的騎兵衝過來之後,這幫子傢伙們的腦袋一下子就當機了。
團隊指揮官高喊著要讓士兵們整隊,士兵們卻找不到自己的小隊長在哪裡,當然,小隊長也找不到士兵。結果一直到奧地利人的騎兵都衝到跟前了,撒丁人還是沒把隊形整理好。看到有機可乘,奧地利人的騎兵當然不會放過機會。
“拔刀,衝鋒!”萊昂託團長拔出戰刀,高喊道。騎兵們迅速的組成了兩排密集的衝擊隊形,向著隊形還是一片混亂的撒丁人衝了過去。
當步兵們組成嚴整的空心方陣的時候,方陣強大的防禦力和攻擊力都會讓騎兵們恐懼不已。即使是衝擊力最強的胸甲騎兵,在面對這樣的對手的時候,都是難以言勝的,甚至就是當年拿破崙皇帝的老近衛軍,一樣沒能衝開鐵公爵的步兵們的空心方陣。
但是,如果步兵們沒能組織起有效的隊形,那在面對著騎兵的衝擊的時候,就幾乎和待宰的羔羊沒什麼區別了,牆式衝鋒的騎兵,不是沒有組織起來的步兵能夠靠著勇敢什麼的阻擋得了的。
“快!快讓我們的騎兵去牽制一下!要不然這些傢伙一個都回不來!”大驚失色的埃馬魯埃爾二世趕緊下達了命令。
萊昂託帶著騎兵團筆直的撞在那些亂成一團的撒丁人的佇列中,一個撒丁士兵高舉著挺著刺刀迎向他,似乎還想要和他拼命,但是還沒等萊昂託朝他動手,一個從他身邊一掠而過的騎兵平平伸出的馬刀就像是割草一樣砍飛了他的腦袋。
當第一排騎兵從撒丁人的佇列中衝過的時候,在他們所經過的線路上,已經只有零星的撒丁士兵還能站在那裡了,而這些人,又迅速的被緊接著衝過來的第二排騎兵砍翻在地。
……
當奧地利騎兵以摧枯拉朽般的攻勢,迅速的將撒丁人的步兵擊潰的時候,遠遠地觀戰的吉烏萊將軍簡直覺得這個世界都瘋了。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吉烏萊將軍目瞪口呆的望著遠方的戰場。是呀,這怎麼可能呢,一支紀律嚴明的,能夠頂著一輪又一輪的射擊,一直逼近到25米的距離,然後再進行齊射和刺刀衝鋒的精銳之師,怎麼會表現得這樣混亂,怎麼會花了這麼久,還整不好隊形,然後被騎兵輕而易舉的擊潰?吉烏萊真想把上帝從天堂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