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傢伙雖然嘴巴臭,但是沒他在一邊,還真有點想他。”
“大鬍子現在在幹啥,您知道嗎?”丁丁問道。
“聽說買了條船,當船長去了,好像在加勒比海那邊做走私買賣,從古巴販。賣雪茄過來,然後再帶著武器呀,藥物呀什麼的賣給古巴抵抗組織。嗯,丁丁你要是沒什麼東西可寫了,到那邊去找大鬍子,和他一起轉轉,肯定能寫出一份好東西來的。老實說,要不是因為暈船,我都想去和大鬍子幹走私了。既然好不容易碰上了,我知道那邊有家酒吧,還不錯,裡面的小妞也都夠**。嗯,他的老闆就是漢尼拔那個死人臉。要不我們一起去坐坐?”維託說。
聽到維託的話,丁丁又想起他們在阿拉斯加發了一筆財之後,一起乘船回舊金山的路上,維託先生吐得簡直不成人樣的事情,不覺露出了微笑。
“反正今天是星期天,我也沒什麼事情。”丁丁說,“我們去聊聊吧。”
兩個人一起朝著前面走去,繞過一個街角,果然有一家酒吧,兩個人就一起走了進去。
“嗨,科萊昂老大,您怎麼來了?還有這位帥氣的小哥是?”一進門一個穿著暴露,身條**的酒吧女就迎了上來。她把腰肢扭得像條水蛇,纏繞在維託身上。
“瑪麗,去叫那個死人臉出來,我們有老朋友來了,另外給我弄個安靜點的位置。”維託伸手在那個叫瑪麗的女招待的屁股上擰了一把,說。
瑪麗帶著他們在靠窗的一個桌子邊坐了下來,又給他們都倒上了一杯朗姆酒,然後就離開去找漢尼拔去了。
“那麼老大您現在在幹什麼呢?”丁丁抿了一口酒,問道。
“我在紐約開了一家買比薩餅的小店,生意還行,另外,我也幫大鬍子銷。售那些走私來的哈瓦那雪茄煙,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不太正規的買賣。嗯,現在鐵路股票好像很賺錢,我也買了一些。”維託笑笑說。
“嗯,您在投資鐵路股票?”丁丁問。
“怎麼了?有問題嗎?”維託看到丁丁的表情好像有點不對,就問道。
“啊。”丁丁這準備說,就看見一個人走了過來。
“漢尼拔,能見到你真高興。”丁丁說。
“嗯,要是阿道爾也能在這裡,那就更好了。要不要來一支船長販。賣來的雪茄。”漢尼拔一邊順手拖了把椅子過來坐下,一邊說。
“丁丁,你訊息靈通,你剛才想說什麼來著?鐵路股票有什麼問題嗎?”維託並沒有忘記剛才的話題。
“鐵路股票?丁丁,你有內幕訊息?”這一下,連一向不太愛說話的死人臉漢尼拔也動容了,顯然,他也在那裡面投了錢了。
丁丁向四下看了看,然後壓低了聲音:“各位,現在我和你們講的,不要出去亂說。能做到吧?”
“沒問題!”維託說。
“我也沒問題。”漢尼拔也說。同時他們也都意識到,這裡面也許會有大問題。
“就在兩天前,我的一個做經濟報道的同事,告訴我說,‘手裡要是有鐵路相關的股票,都儘快處理掉吧’,他告訴我,現在大部分鐵路都沒有任何盈利的可能,它們的股票價格完全是被人為的抬起來的,就像當年荷蘭的鬱金香。”
“什麼是荷蘭的鬱金香?”漢尼拔問道,顯然,他對於金融史上的那些故事一點都不知道。
“十七世紀的時候的事情,在荷蘭,鬱金香球莖的價格突然高漲,一度漲到每個球莖的價值高達數千荷蘭盾的地步。所有的人都想發瘋了一樣的購買它,完全不考慮這東西憑什麼值那麼多的錢。然後到了某一天,一夜之間,這東西的價格從數千荷蘭盾跌到幾個荷蘭盾,一大批的人血本無歸,那一晚上據說就有數千人跳進了阿姆斯特爾河。”丁丁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