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狼注視著語姿,眼裡是惱怒。
語姿討好般的笑了笑。
白狼無奈,只得瞪了蒼夕一眼,然後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一眼語姿,轉身大搖大擺的走了。
“唉!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沒有硝煙的戰場了!”語姿忍不住感嘆道。
還不及語姿把話說完,蒼夕足尖一點抱著語姿離開了。
一腳踹開房門,直接把人往床上一扔,整個人傾身壓了上來,熾熱的呼吸縈繞在二人之間。黑色的眼眸裡泛著少有的怒火,宛如蒼涼荒原上的野火熊熊燃燒著。
語姿環上蒼夕的腰,柔聲道:“怎麼?生氣了?”
直直的看著語姿,黑色的眼睛彷彿要看穿她一般。面對如此“炙熱”語姿有些受不了,但是逃又逃不走,只能半垂著眼瞼掩蓋著內心的不安。
“他是金昭國的震關將軍楚弄,在歌舞樓的時候我見過,在早朝的時候我也見過。”語姿小聲的咕噥道:“他是第一個聽出了我聲音的人,而且還知道我就是歌舞樓的相思。”
蒼夕依舊不語,冷眼看著語姿半垂著眼瞼下的驚慌不安。
等了半晌也不見蒼夕開口,語姿抬眼看向蒼夕,無辜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遇見他的事是碰巧,是偶然。你要相信我!”
蒼夕冷笑,危險的眯著眼睛定定的看著語姿,輕聲道:“為什麼不嫁給我?”
語姿一怔,怪異的看向蒼夕,不由一陣好笑:“蒼夕,我發現你越來越可愛了!哈哈!”
微微眯起的雙眼霍然掙開,嘴角勾起冷然的笑:“可愛?聖語姿,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是不是非要我逼著你嫁給我才成?”
語姿面色一正,認真的說道:“蒼夕,我知道,對你們來說女子失了貞操就要下嫁給那名男子。可是在我的眼裡,嫁人就是嫁人,同居就是同居,不是說同居了就要嫁給你。兩者根本不是同一種概念。”
“那我在你眼裡到底是什麼?”蒼夕直起身子,冷眼看著語姿:“是你的護衛,還是你的情人,或者是可有可無的手下?”
語姿冷笑:“你就這麼質疑我對你的感情嗎?”
蒼夕站起身,背對著語姿,聲音微微有些沙啞:“不是我對你質疑,而是你的心,太難揣測了。或許我們根本就不適合。”
語姿驚訝的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蒼夕,一時間忘了言語。直到蒼夕準備離去的時候,語姿方才霍然清醒了過來。
蒼夕的不到語姿的答案,自嘲的笑了笑,抬腳離開。卻不想剛走到門口人就被死死的抱住,背後傳來了熟悉的香味,讓他的神智不由一滯。
“你要是敢走出這間房子,我就殺了你!”語姿把臉貼在蒼夕的背上,溫和的語氣裡聽不出一絲恨意。
蒼夕徒然一僵,呼吸也是明顯的一滯。
“我知道你缺乏安全感,我也知道你對我的感情。雖然你從沒有說愛我,但是我知道你對我的愛。傻瓜,如此深沉的愛,我怎麼捨得離開?怎麼捨得放手?”語姿喃喃低語道:“不論我是什麼身份,是聽雨樓的樓主也好,是火鳳族的傳人也罷,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蒼夕輕顫著身體,緊緊的握著語姿的玉手,眼底是深深的眷戀與憐惜。
“我愛你不是一張紙,不是別人的見證。如果我不愛你,就算是拜了高堂,你能留得住我嗎?就算是有再多的諾言又如何?如此空虛不切實際的東西我聖語姿根本就不需要。”語姿走到蒼夕面前,頭靠在蒼夕的胸口:“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和你在一起?”
“不是為了你的錢,也不是為了你的權,就是因為當初你能夠至死不離的陪著我。相濡以沫,這才是我要的愛情!”語姿道:“我要的是自由!而且我要你陪著我的自由!我要你跟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