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沒有去將軍府小住了。”東方雲翔好心情地揚笑,整個宴會現場,伴隨著他明媚的笑容,氣氛更加活躍起來。
雲清俊朗一笑,道:“雲家一直為皇上留著房間,隨時恭候皇上大駕光臨。”
東方雲翔又笑了片刻,突然輕嘆了聲,眼神飄渺:“算起來,小墨離開雲家已經快兩年了,他走的時候,才長到朕的腰間,兩年過去,不知道他現如今長多高了。”
雲清想到了小墨和云溪,也忍不住感嘆起來:“是啊,溪兒和小墨都走了快兩年了,時間過得真快,也不知道他們在那邊過得怎麼樣。”
群臣們聽著二人的對話,一個個不由地低頭,交頭接耳。
“雲家和皇上的交情真是不一般,皇上也只有聊到雲家的話題,才會露出暢快的笑容,難怪雲家可以成為皇上面前的紅人,無人能撼動雲家的地位。”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咱們的皇上跟雲家的大小姐交情匪淺,皇上還認了雲家大小姐的兒子做為義子,誰都看得出來,皇上對雲小姐有那個意思……可惜雲家大小姐夫婦和他們的兒子一起離開了雲家,若是留在雲家,以皇上現在的地位和權勢,什麼樣的女人弄不到手?”
“你不是說雲小姐已經嫁人,還有兒子了嗎?皇上怎麼可能要一個有夫之婦入宮為妃呢?”
“有何不可?歷史上父奪子妻,君奪臣妻的事多了去了,只要你手上有權勢,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做到的。她不是有夫之婦嗎?那就讓她變成寡婦!”
“這樣也行?難道咱們的皇上遲遲不肯納妃,充盈後宮,為的就是在等雲小姐?”
“我猜多半是了,否則皇上為何如此器重雲家?說到底,雲家並非我東陵國人,敗國之臣,憑什麼能耐得到皇上的信任?”
“嗯,有道理。”
“……”
底下的議論聲,悄然傳開。
以東方雲翔的實力,如何能聽不到這些流言碎語,他的神色不變,繼續和雲清閒聊雲家的事宜,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雲家在他的眼中,是無人可以取代的,誰想動雲家,便是動他東方雲翔!
他沒有機會保護小墨母子二人,可是他有能力保護他們的家人,這或許是他唯一能為他們做的了。
殷尚書坐在右首,始終保持著微笑,時而不忘插上幾句,對雲家恭維一二,內心裡他嫉妒不已。他才是真正的東陵國的大臣,為新朝建立,立下了汗馬功勞的,憑什麼他就比雲家的人低了一等?
都說以左為尊,連在席位的安排上,他都只能屈坐右首,他如何能甘心?
雲家手握兵權,他沒有辦法從實力上與之爭鬥,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後宮了。
東陵國自新朝建立以來,後宮一直空懸,新皇連一個後宮嬪妃都沒有,這是個機會。他很慶幸自己有個女兒,不像雲家,唯一的女兒都已經嫁人離開了,根本沒有機會跟他在後宮的戰役上成為對手。
人都說男人最敵不過的就是枕邊風,只要女兒可以抓住皇上的心,得到聖寵,那麼日後殷家還怕沒有興盛的日子?
想著,他找了個藉口暫時離席,回到慈雲觀去尋找女兒。
“爹爹,您可來了,看看女兒這身衣裳,夠不夠清純、夠不夠讓人眼前一亮?”殷小姐穿著一身素白的衣裙,在父親的面前轉了一圈,欣喜道。
殷尚書上下打量了一圈,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錯!我的女兒天生麗質,就算沒有濃妝豔抹,照樣可以豔壓群芳。對了,爹為你取來的詞曲,你學會了沒有?”
殷小姐自信地揚起了笑容:“爹,您就放心吧!女兒自幼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點小事兒,還不手到擒來?不過,這詞嘛……女兒並不覺得怎麼樣,皇上怎麼會偏愛這首曲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