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歲月,現在卻不翼而飛了,這事兒若是讓內宗的高手們知道了,她還不吃不了兜著走?
往嚴重了說,她守護先祖遺留的寶貴遺產不利,是極有可能遭受內宗的彈劾,失去繼續擔任宮主的資格的。
“雲、溪,本座定要將你剝皮抽筋,生煎油炸,讓你不得好死!”
半路上行走的云溪打了個寒戰,揉揉鼻子,心道冤枉啊,拔了你靈樹的罪魁禍首,根本就不是她啊,她什麼也沒有幹啊!冤死了,比竇娥還冤!
“雲、溪!本座要活活撕爛你!”
宮主真是越來越暴力了。
守衛縮在一邊,這時候不敢靠近宮主,充當炮灰。
“宮主,你看!他們落下了一枚戒指。”她的手指向了窟窿邊上遺留的一枚戒指,戒指上白濛濛的一層,是冰封凝結所致。
宮主深深呼吸,好不容易才穩定了情緒,她的手掌一翻,將戒指收入掌中。
寒冷的溫度,觸及掌心,她眉頭輕輕一皺,這分明就是一枚儲物戒指,根據她的經驗判斷,此類儲物戒指的等級不低,裡面的空間應該不小。
戒指又屬於女款,應該是云溪在匆忙挖掘地道之時,不小心留下的吧?
她冷笑一聲,催動掌力,狠狠用勁,將它視作了云溪本人,狠狠地蹂躪摧殘!
凝結在戒指上的薄冰,很快化去,突然之間,異象萌生,有不知名的褐色物體,一個接著一個自儲物戒指中飛射而出,像是安裝了彈簧,先是一個接著一個往外蹦,隨後是一群接著一群地往外蹦!
“什麼玩意兒?”褐色物體大部分彈射在了宮主的臉上,狠狠地吸附住,不到片刻功夫,就爬滿了她大半張臉。好在有一層紗巾蒙面,遮擋住了部分的異物,否則她方才一張嘴說話,異物就直接彈進她嘴裡去了。
密密麻麻的蟲子爬滿了她的面紗,宮主連忙丟開了儲物戒指,用力撕扯下面紗,拂去臉上身上其他部位的蟲子,她雷霆大怒。
“云溪,你居然還給本座留了這麼一招?你幼稚!”
這一招根本要不了她的性命,最多也就是噁心噁心她罷了,氣極之後,她居然笑了起來,笑云溪的幼稚。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嚇到本座,報復本座了嗎?哈哈哈,你也太小看本座了。”宮主狂然大笑。
“宮、宮主,您的臉……”守衛驚愕地盯視著她的臉,狠狠地吞嚥口水。
“本座的臉?還不是云溪給害的?她真是好樣的,居然敢在美人露裡動手腳,想要毀了本座的臉。”
“不、不是,宮主,是您的臉……流、流血了。”守衛小心提醒道。
“流血?”宮主微微一怔,也感覺到自己的臉似乎有些不對勁,有流動的液體淌過臉頰。怎麼回事?
她抬手,摸向自己的臉頰,悚然發現真的有血跡。
“鏡子,給本座拿鏡子來!”宮主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先前誤用美人露中招,她已經怒不可遏了,現在發現她的臉再生異樣,心下頓時急了,甚至忘記了自己此刻身在何處,隨口就是“鏡子拿來”,本能的反應。
守衛左右環顧了下,巧了,還真的找到了一面銅鏡,就立在牆角跟。
“宮主,這裡有鏡子,給!”她雙手恭敬地奉上,心裡卻奇怪地想,為何這裡會有一面銅鏡?不是留在窟窿旁,恰恰是立在牆角跟,那麼一個說不起眼也起眼,說起眼又不起眼的地方呢?莫非這云溪是位極為愛美的女子,到哪裡都愛隨身攜帶著銅鏡,隨時隨地取來照鏡子?
鏡子剛剛奉上後,守衛立即後悔了,宮主若是見到了自己現在的容貌,萬一盛怒之下,將她當成了炮灰怎麼辦?
可惜,已經晚了,宮主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真容。
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