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保安公司所有沒事的保安人員,全部都發動起來,甚至在昌吉市的人脈,也全部都鋪開,可是沒有老白的下落。怎麼辦?現在都已經到晚上了,如果咱們再找不到他,恐怕就來不及了。”
王軻看著季雲虎急切的神情,眼神中流轉著的思索光芒越來越快強,終於,他心中暗暗一嘆,開口說道:“或許我有辦法,能夠找到老白的下落。”
季雲虎面色一變,頓時流露出驚喜之色,急促問道:“什麼辦法?”
王軻沒有說出來,而是擺了擺手,開口說道:“你等我的訊息吧!我先離開,等晚會給你打電話。”
季雲虎快速搖頭:“我跟你一起去,而且你沒有開車,我可以開車送你。”
王軻猶豫片刻,這才點頭說道:“那好,上車吧!”
很快,王軻就帶著季雲虎來到自性居,快步衝入自性居一樓大廳後,王軻看著坐在櫃檯裡翻看著書籍的趙門豐,臉上的猶豫之色再次浮現,最終,在他來到趙門豐年輕後,才猶豫著說道:“師父,我有點事情想要請您幫忙。”
趙門豐抬起頭,看了看王軻,又看了看跟在王軻身後,神情帶著急切之色的季雲虎,這才把視線重新轉移到王軻臉龐上,開口問道:“什麼事情?看你們好像很著急?”
王軻苦笑著把白若塵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這才說道:“師父,您老人家現在還能卜卦嗎?我想知道白若塵現在在什麼地方,就算是有個大致位置也成。”
趙門丰神情一怔,深思片刻後,便站起來開口說道:“我盡力試一下吧!王軻,去把房門關了,然後隨我到二樓來。”
很快,王軻和季雲虎兩人跟著趙門豐,便來到二樓一間大房間裡。
這間房王軻知道,裡面放置的東西都很重要,比如那些真品古玩和法器,還有畫符用的筆墨紙硯,同樣還有重要風水書等等。
房間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四方桌。
趙門豐快速走到一個架子旁,從上面的格子裡取出一塊完整的烏龜殼,以及兩枚真品古玩銅錢,把兩枚銅錢放置在烏龜殼裡,然後放在桌面正中心位置。
在王軻和季雲虎的注目中,趙門豐伸手從一旁拿起毛筆,蘸上赤紅色硃砂墨後,迅速在烏龜殼和銅錢上畫上八個古怪的字元,這些字元王軻從來沒有跟趙門豐學習過。
“告訴我那個叫白若塵的年輕人,他的生辰八字。”趙門豐開口說道。
王軻不知道白若塵的生辰八字,可是和白若塵從小玩到大的季雲虎,卻清清楚楚,快速把白若塵的生辰八字告訴趙門豐後,便帶著那份震驚之色,看著趙門豐不再言語。
突然,趙門豐的臉上浮現出一片潮紅,在筆尖終於從烏龜殼上收起,放在硯臺上後,趙門豐張嘴便噴出兩口鮮紅的血液,準確無誤的噴在烏龜殼裡的銅錢上。
短短几秒鐘,趙門豐的面色從一片潮紅,轉變成煞白一片。
卜卦算命需要心力,而如今的趙門豐,心裡憔悴到了極點,他強行逼出心血,用最後的心力進行占卜,讓他原本就不長得壽命,在噴出兩口鮮血後,又減少了至少五天。
王軻不知道,其實在趙門豐的心中,已經知道他還有多少天的日子,他的壽命,到他死亡的那一刻,最多不會超過五十天。
王軻的臉色,一瞬不變得難看起來,他突然有些後悔來找趙門豐了,因為透過趙門豐的面色,他就能夠看出,趙門豐絕對做了一些損害自己的事情。
趙門豐從來沒有教給過他卜卦算命的手段,所以他不清楚不掛算命有哪些危害,更不知道卜卦算命需要消耗心力。
趙門豐的雙眼緩緩閉起,蒼白的面色泛出一絲灰跡。
半分鐘後,趙門豐睜開眼睛,那暗淡的眼神裡毫無光澤,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