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力原本只籠罩在方圓百米範圍,可這一刻,他的精神力如同潮水般朝著四面八方蔓延,耳朵更是在微微抖動中,視線看向左後測。
“嘿嘿……終於找到這小子了!陳老哥,司馬先生,你們兩人務必要把他給宰了啊!要不然,咱們今天栽的跟頭也太大了。”楊天超嘴角浮現出一抹譏諷之色,看著王軻的眼神,帶著幾分戲謔,幾分恨意,幾分殺機。
在他眼中,王軻已經成為了必死之局,畢竟陳強和司馬飛天兩人消耗的真氣,已經恢復到了六七成,這對於他們這種高手來說,已經足夠了!
“慢著!”
金學範地步朝前走出一步,那蒼老的臉龐上帶著仇視和恨意,盯著王軻寒聲說道:“小子,之前我已經相信了你,可是你竟然耍我。所以,明年的今天必將是你的祭日。在你臨死之前,我會讓他們狠狠的折磨你,會讓你感受到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滋味。不過,如果你告訴我紫心木的下落,我便可以放你一馬,給你一個痛快。”
頻臨爆發邊緣的王軻,就彷彿像是在看死人似的看著四人,他的拳頭一直緊緊握住,在沒有從他們身邊看到師父趙門豐的那一刻起,他心中的擔憂就變得格外強烈。
他在害怕。
害怕這四個心狠手辣,該遭天打雷劈的畜生,會做出喪盡天良的事情,怕他們會把師父給殺害。
“楊天超,金學範,我原本就知道你們兩個卑鄙無恥,但是卻沒有想到,卑鄙無恥到這種程度,我師父是不是被你們給抓走了?他老人在哪裡?今天如果不給我一個交代,哪怕是魚死網破,拼著我自己死亡的下場,我也要拉著你們一起陪我趕赴黃泉路。”陰森森的話語,從王軻的牙縫中滲透出來,強烈的殺機,讓對面的四人心中都是一顫。
四人面面相覷,隨即楊天超眼神中才浮現出一絲喜色,哈哈狂笑道:“趙門豐那個老不死的東西失蹤了?哈哈……我看他一定是被這裡面的毒物給吃了,或者被野獸給撕成了碎片!姓王的小雜種,我可以告訴你,如果那老東西真的被我們抓住了,我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當初他和我的約定,便是這輩子都不會再受徒弟,可是竟然違背諾言,這種背信棄義的無恥之徒,死了才是報應啊!”
金學範抬手摸了摸下巴,眼神中一道道若有所思的神色閃過,陰冷的看著王軻說道:“我們沒有抓你趙門豐那老東西,如果抓住他,你覺得你還能這樣站在我們面前,和我們裝‘逼嗎?以趙門豐在你心中的地位,恐怕我們用他來要挾你,讓你給我們下跪,你也會乖乖聽話吧?”
王軻心中一動,他從這楊天超和金學範的話中,感受到對方說的應該不是假話,尤其是金學範的話,真的很有道理,如果他們抓住師父他老人家,恐怕以他們卑鄙無恥的手段,恐怕真的會用師父來威脅自己。可是,如果師父不是被他們抓走的,那他老人家現在身在何處?為什麼會消失在那個山洞之中?
眼神閃爍著百思不得其解的神色,王軻冰冷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即冷哼道:“楊天超,當年是你使用卑鄙無恥的手段,威脅師父他老人家,你能夠做出欺師滅祖的事情,像你這種大逆不道的孽徒,師父他老人家跟你講信用,你會不會覺得太看的起你了?”
“還有金學範,我如果沒有記錯,之前是你們四個狼狽而逃,怎麼著?現在你們的兩個狗腿子恢復體內了?所以想和我打一場?嘖嘖,真是不害臊啊!那兩個老不死的東西,他們的年紀加起來,恐怕得有一百四五十歲吧?和我這個才二十歲年紀的晚輩打,嘖嘖,真是不要那張老臉了啊!”
說完這番話,他臉上的譏諷之色更加濃郁,伸手抓出那把鋒利的匕首,王軻沉聲說道:“我現在沒工夫搭理你們,如果你們識趣,立即給我滾開,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們長眠在這裡